海中飞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章 灰布遮丑踏血入禁地,腐颜惊现引暗流涌动,白狐低语揭开命,高冷疯狂的校草小说,海中飞艳,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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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娣。”楚墨突然按住我手腕,“留口气。他还有用。”
我喘着气后退两步。弟弟晕死过去,鲜血在青砖上汇成小蛇,朝楚墨脚边爬去。他弯腰拾起匕首,在烛火上烤了烤:“阴司堂分舵今晚开张,需要活祭。你弟弟的血,正好用来开秤。”
“活祭?”我皱眉,“不是说用银钱换寿命吗?”
“那是给凡人的说法。”他用匕首割开我袖口,露出新生的皮肤,“商神祭需要鲜血,狐族祭需要生魂。而你……”他指尖划过我后背的图腾,“需要用至亲的血来激活血脉。”
我盯着昏迷的弟弟。原来楚墨从一开始就打算用我的家人献祭,所谓的“报仇”不过是诱饵,他真正想要的,是借我的手完成商神令的觉醒。
“好。”我扯下弟弟腰间的银锭,“今晚就用他的血开秤。但我要亲眼看着爹知道真相时的表情——看着他宝贝儿子被做成祭品,看着他求我饶命。”
楚墨挑眉:“你比我想象的更有趣。来人,把这小子绑去分舵,用狗血泡三天,等月圆之夜献祭。”
小厮拖走弟弟时,我娘突然抓住我的脚踝。她脸色青白,眼中泛着死灰:“娣啊……你、你真的是灾星……”
“灾星?”我踢开她的手,脓血溅在她脸上,“那也是你们养出来的灾星。等爹死了,我会把你们的骨头磨成粉,撒在米铺门口——让所有踩过的人,都染上腐疮诅咒。”
她瞪大双眼,喉间发出咯咯的声响。楚墨不耐烦地踢开她:“聒噪。把她扔去乱葬岗,喂野狗。”
“别!求你们!”她抱住楚墨大腿,“我知道商神令的下落!招娣她娘临死前,把令符藏在了……”
话未说完,楚墨已拧断她脖子。鲜血喷在我面纱上,浸透灰布,露出底下新生的皮肤。他擦了擦指尖的血,漫不经心地道:“祭司的嘴最麻烦,活不过三句。”
我盯着母亲睁大的双眼。她到死都没说出秘密,可我知道,她藏令符的地方——就在我后颈的脓疮下。楚墨早就发现了,所以才会在破庙给我涂雪狐涎,延缓腐烂,只为了等令符完全显形。
“走吧。”楚墨揽住我肩膀,“带你去看阴司堂的规矩。从今天起,你就是聚福堂的东家,所有银钱进出,都由你说了算。”
米铺后堂的密道通向地下三层。煤油灯照亮石壁上的鬼面浮雕时,我听见此起彼伏的呻吟。十几个铁笼里关着形形色色的人,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浑身爬满蛆虫。
“这些都是欠了阴司堂债的人。”楚墨踢了踢最近的铁笼,“用寿命抵不了的债,就用身子抵。比如——”他指向一个断指的男人,“他偷了阴司堂的账本,被剁了十指,每天喂三斤砒霜,活到五十岁就剜心献祭。”
我摸了摸腰间的生死簿。原来楚墨说的“赊账”是这个意思——还不起钱,就用血肉来抵。而我,从签下契约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他的祭品。
“该教你用生死簿了。”楚墨推开最深处的石门,青铜祭坛上摆着一本血红色的账本,“看好了,用血在扉页写下名字,然后……”
“然后用银钱画押,对吗?”我打断他,掏出偷来的残页,“就像你昨晚在破庙做的那样。”
他眼神一冷,却突然笑了:“看来你不需要教。也好,今晚就用你弟弟的血试试手——记住,每换十年寿命,你就需要用一碗鲜血来喂饱生死簿。你的血,比普通人的更管用。”
我按住后颈的结痂。那里已经能摸到凸起的令符轮廓,像块烧红的烙铁,时刻提醒着我体内流淌的商神血脉。楚墨递给我一支银笔,笔尖刻着狐首纹:“用你的血,在‘林小宝’名下写下‘减寿五年’。”
银笔刺破指尖的瞬间,生死簿发出刺耳的尖啸。我看见弟弟的名字旁浮现出五个血字,每一笔都像活物般扭动。楚墨往祭坛上撒了把盐,火焰突然变成青色,映出弟弟在铁笼中挣扎的画面。
“他现在会开始脱发、便血。”楚墨在我耳边低语,“三天后,他会呕出自己的肠子,求你给他个痛快。”
“而我,会看着他慢慢烂掉。”我握紧银笔,任由鲜血滴在账本上,“就像他们当年看着我烂掉一样。”
祭坛突然震动。我后背的图腾发烫,竟透过衣衫显形。楚墨瞳孔骤缩,伸手想要触碰,却被金色光芒灼伤。
“看来商神令等不及了。”他甩着冒烟的手,眼中闪过疯狂,“招娣,今晚就进行第一次献祭,用你弟弟的生魂来唤醒令符——等你彻底觉醒,我们就能拿到真正的生死簿,掌控全天下人的寿命。”
我盯着自己在火光中的影子。半张脸溃烂,半张脸新生,像极了地狱里的修罗。远处传来更夫打三更的声音,窗外的月亮正爬上中天,将整个京城照成惨白。
“好。”我转身走向铁笼,弟弟的惨叫越来越弱,“但我要亲自剜出他的心脏,用他的血来给聚福堂开秤。还有——”我回头看楚墨,“我要让我爹亲眼看着,他最宝贝的儿子,如何变成我手里的第一笔生意。”
楚墨大笑,狐尾在身后若隐若现:“如你所愿。不过在那之前……”他抬手扯开我衣领,露出后颈的令符,“先让我看看,商神令究竟长成了什么模样。”
金色光芒突然迸发。我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后背破土而出,剧痛中听见楚墨的低吼。等光芒散去,他盯着我后颈,眼神复杂——那里赫然躺着一枚三寸长的金秤,秤杆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正是母亲临终前刻在我掌心的符号。
“原来如此……”他指尖颤抖着抚过金秤,“商神令不是图腾,是寄生在血脉里的灵器……你母亲当年就是用自己的心脏供养它,所以才会暴毙……”
我按住剧痛的胸口。原来母亲的死不是意外,是为了保护我,用自己的命封印了商神令。而楚墨,从遇见我的第一刻起,就知道这一切。
“招娣,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突然抱住我,体温灼热得反常,“有了这枚令符,我们不用再献祭生魂,只需要用你的血喂养,就能掌控生死簿……你再也不用腐烂,再也不用害怕死亡……”
“而你,就能成为真正的狐族之王。”我推开他,金秤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用我的血,我的命,来换你的王座。”
他沉默片刻,突然单膝跪地:“求你助我登上王座,我愿以狐族百年气运为聘,娶你为后。”
我盯着他低垂的头颅。这个在雪地里救过我的男人,这个掐着我脖子谈交易的太子,此刻像个虔诚的信徒,等待着我的裁决。
“好。”我伸手抚过他耳后的狐尾胎记,“但我要的不止是王座——我要所有欺负过我的人,都死在我的脚下,用他们的血来浇灌这枚金秤。”
楚墨抬头,眼中燃起狂喜:“成交。从今天起,你是我的王后,也是阴司堂的主人。任何人敢冒犯你,我就剥了他的皮,挂在京城城门上。”
远处传来弟弟的咽气声。我摸了摸后颈的金秤,第一次感觉不到疼痛。也许正如楚墨所说,腐烂的终将重生,而我,会在这血腥的重生中,成为最锋利的刀。
“天亮了。”楚墨站起身,整理好衣冠,“该去接你父亲了。记住,一会儿见了他,要装出害怕的样子——我要他以为,你还是那个任人宰割的丑女。”
我重新系好面纱,遮住半张新生的脸。镜中的自己,左眼溃烂如鬼,右眼明亮如星,竟比戏台上的花脸还要狰狞。
“放心。”我冷笑,跟着他走向晨光熹微的街道,“我会让他死得很慢,很慢——慢到能看清自己每一滴血是怎么流干的。”
这一天,京城西市的聚福堂米铺正式开张。没有人知道,柜台后的丑女老板,怀里揣着生死簿,掌心握着金秤,而她的第一个客人,将是她的亲生父亲——那个用三石粟米换她命的男人。
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血腥的甜。我摸了摸袖中的匕首,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好戏。毕竟,没有什么比看着仇人在自己面前崩溃求饶,更让人愉悦的事了——尤其是当这个人,曾亲手把你推进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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