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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京城米铺的血腥味

楚墨的狐毛披风裹着我掠过雪原时,我闻到了铁锈味。不是雪地里的血腥味,而是他身上藏着的——那是常年与血打交道的人才会有的气息,像极了村里杀猪匠老周的围裙。

“到了。”他在城门口放下我,指尖拂过我脸上的灰布,“记住,你是我姑母家的表妹,姓柳,名招娣。三个月前染了怪病,面皮溃烂,见不得风。”

“柳招娣?”我冷笑,任他替我系紧面纱,“你倒是连改姓都想好了。”

“林氏女克亲,柳氏女招财。”他捏着我下巴晃了晃,“讨个吉利。”

城门卫兵盯着我的灰布头巾。楚墨随手抛去一锭银子,卫兵瞥见他腰间的玉佩,立刻点头哈腰放行。我瞥见那玉佩上刻着的“楚”字——原来他竟是当今太子,怪不得能在阴司堂出入自如。

“为何帮我?”我跟着他穿过熙攘的街市,鼻尖萦绕着脂粉香与马粪味的混合气息,“太子殿下日理万机,不该在我这丑女身上浪费时间。”

“因为你有趣。”他侧身避开迎面而来的花轿,袖中生死簿轻响,“而且——”他突然贴近我耳边,“商神血脉百年一见,不用来做点有意思的事,多可惜。”

米铺开在西市。匾额“聚福堂”三字鎏金,柜台后站着个油头粉面的小厮,见楚墨立刻跪下:“主子,货已备齐。”

“货?”我挑眉,任由小厮带我到后堂。屏风后摆着三口樟木箱,打开时金光乍现——满箱银锭,每一枚都刻着阴司堂的鬼面纹。

“三十两换十年阳寿。”楚墨拨弄着银锭,“你父亲的寿命已减了五年,剩下的五年……”他指尖停在我掌心的腐疮上,“用你的血来换。”

“我的血?”我后退半步,后颈撞上冰凉的墙壁。那里的皮肤已开始结痂,透过面纱能摸到新生的嫩肉,“你不是说用银钱?”

“商神血脉的血,比银钱值钱十倍。”他突然扣住我手腕,发簪不知何时已抵在我咽喉,“怎么?后悔了?”

我盯着他眼中跳动的烛火。这是进京的第一夜,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梆子声里混着远处的琴歌。指尖摸到袖中的生死簿残页——今早他换衣服时,我从他靴筒里偷来的。

“没后悔。”我扬起嘴角,任发簪划破皮肤,“只是想问问,太子殿下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你真正想要的不是我的血,而是商神令?”

楚墨瞳孔骤缩。我扯下面纱,露出右脸新生的皮肤——那里竟隐约浮现出一枚秤形胎记,与他玉佩上的商神图腾一模一样。

“你母亲没告诉你?”我用鲜血在掌心画下狐族秘纹,“商神令认主时,会在血脉继承者脸上显形。而你……”我按住他后腰的伤疤,“十年前被商神令所伤,至今未能痊愈,对吗?”

他突然笑出声,松开手后退两步。烛火将他影子投在墙上,化作九尾狐的轮廓。“聪明。”他拍着手走近,“看来祭司大人临终前,还是泄露了秘密。”

“她只说狐族背信弃义。”我擦去嘴角血迹,“却没说太子殿下会亲自来骗我。”

楚墨突然捏住我下巴,迫使我抬头看他。我的左脸仍溃烂不堪,右脸却光滑如缎,两种皮肤在鼻梁处分界,像极了阴阳太极图。

“你以为我在骗你?”他指腹碾过我右脸的胎记,“没有我,你早就死在乱葬岗了。再说……”他突然低头,唇擦过我耳垂,“你不想变美吗?不想看着你父亲跪在你脚下求饶吗?”

外头传来砸门声。小厮慌慌张张跑进来:“主子!有个叫林小宝的泼皮,说要找他姐姐!”

林小宝。我弟弟的名字。楚墨挑眉看我,我冷笑一声,扯过灰布重新蒙上脸:“让他进来。”

弟弟冲进来时,怀里抱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是我娘。她脖子上缠着布条,血水正从指缝渗出,看见我立刻伸出手:“娣、娣啊……你爹要杀我……”

“闭嘴!”弟弟一脚踹在她腰上,转向楚墨跪下,“这位大爷!我姐她脑子不清醒,您别听她胡说!我们是来投靠表姐的!”

我盯着弟弟腰间的银锭——正是我昨晚埋在祖坟的那枚。它此刻正沾着新鲜血渍,在他粗布腰带上晃荡。

“表姐?”楚墨拖过椅子坐下,“我怎么不知柳家有这门亲戚?”

“我、我娘是柳家旁支!”弟弟膝盖在青砖上磨出血痕,“求您行行好,收留我们吧!我们知道错了!”

我娘突然剧烈咳嗽,鲜血喷在弟弟背上。他嫌恶地推开她,转而抱住楚墨大腿:“您要是收留我们,我姐的身子……随便您玩!她虽然丑,但会干活!”

楚墨眼中闪过寒光。我却笑出声,揭开灰布露出半张脸。弟弟看见我右脸的胎记,瞳孔骤缩,像见了鬼般往后爬:“你、你的脸……”

“想知道怎么回事吗?”我走近他,腐疮的脓血滴在他手背上,“因为我用你们的寿命换了这张脸。娘的二十年,你的五年,还有爹的十年——都在我的生死簿里。”

弟弟连滚带爬退到墙角,撞上樟木箱。银锭散落一地,其中一枚滚到楚墨脚边。他挑眉拾起,对着烛光细看:“阴司堂的银锭,你从哪弄的?”

“我、我在祖坟里挖到的!”弟弟浑身发抖,“求您饶命!我什么都不知道!”

楚墨突然甩袖灭了烛火。黑暗中传来骨头碎裂的声响,接着是弟弟的惨叫。我摸出藏在袖中的火折子,照亮时只见楚墨踩断了他的右手腕,银锭深深嵌进他掌心的伤口。

“阴司堂的东西,也是你能碰的?”他冷笑,抬脚碾过银锭,“说,谁让你来的?”

“没、没人!”弟弟疼得翻白眼,“是我爹!他说姐姐在京城发了财,让我们来要钱!”

楚墨看向我。我蹲下身,捏住弟弟的下巴:“爹在哪?”

“在、在城西大车店……”他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淌,“他说等拿到钱,就带我们去买新房子……”

“新房子?”我轻笑,指尖滑向他咽喉,“那你们住进去时,记得在地基里多掺点石灰,免得尸体腐烂发臭。”

“你要杀他?”楚墨抱臂而立,月光透过窗纸照在他脸上,映出半边阴影,“他可是你弟弟。”

“他七岁时把我按在水缸里,只为了抢一块糖糕。”我抠进弟弟咽喉的指甲渗出脓血,“十二岁时,他把我的亵衣挂在村口槐树上,让全村人笑话我。这些,太子殿下要我原谅吗?”

楚墨沉默片刻,突然扔来一把匕首:“用这个。阴司堂的规矩,见血必还。他碰了我的银锭,就得拿命来换。”

匕首在掌心发烫。我盯着弟弟惊恐的眼睛,想起昨晚他抢银锭时的贪婪表情。腐疮的恶臭突然变得香甜,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告诉我,爹有没有说过,为什么要把我卖给老鳏夫?”

“因、因为老鳏夫给了三石粟米!”弟弟尿湿了裤子,“还有、还有一只金镯子!爹说你反正活不长,不如换点值钱的……”

三石粟米,一只金镯子。这就是我的身价。匕首突然刺进他肩膀,我听着他的惨叫,想起娘被爹用木棍打断肋骨的那个夜晚,她也是这样惨叫着,求我躲进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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