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黄天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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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窝深陷如黑洞,眼珠浑浊泛黄,终日转动着龟甲碎片,指甲缝里塞满黑色卦灰,指尖因长期掐算凶吉而变形扭曲。
头戴尖顶黄巾帽,帽檐垂至鼻尖,遮住半边脸,露出的左脸爬满刀疤,从耳际一直延伸到嘴角,笑时形如恶鬼撕咬。
而唐周边上的壮汉便是黄天贼第一将军张蛮,其身高丈二,浑身肌肉虬结如岩石,皮肤被太阳烤成紫黑色,布满刀砍斧劈的伤痕。
左额嵌着一枚断箭,箭头深入颅骨,常年渗着脓血,却被他称为“天公赐箭”。虬须纠结成板结的硬块,里面藏着风干的人耳、指甲等“战利品”,每次挥动兵器,便有细碎残骸簌簌掉落。
甲胄由人皮与兽骨混制,胸前护心镜是用仇家的头盖骨磨成,镜面上“灭妖”二字刻着深深的血槽。
刘角的宫殿矗立在黄天寨中央高地,形制不过是座五开间的青砖建筑,飞檐斗拱皆用夯土模制,檐角挂着几串风干的辣椒——既是装饰,也是荒原上稀缺的“圣物”。
正门匾额刻“黄天承运”四字,字体由刘角亲手挥刀凿成,笔画间嵌着未干的血泥,门前两尊石狮子缺耳少鼻,原是从废弃城隍庙搬来的残件。
踏入朱漆斑驳的宫门,迎面是三丈高的“镇妖幡”,竹竿挑着褪色的黄巾,上面用焦墨写着“天公在此”。
幡下设有石案,案上摆着牛头、羊头、人头三牲祭品,人头眼眶里嵌着铜钱,象征“天公纳财”。
两侧廊柱缠着粗麻绳,绳上挂满信徒进献的布鞋——每双鞋代表一名“追随天公”的死者,鞋底沾着的泥土被刮下装瓶,成为“驱邪圣土”。
庭院地面铺着不规则的青石板,缝隙间长出的野草被刻意保留,寓意“野火烧不尽,黄天遍地生”。
正对宫门的影壁墙绘着狼吞日月图,狼眼用信徒的鲜血点染,每月初一需用新血补色,墙根摆着几口大缸,缸内泡着剥皮的稻草人,号称“妖人化身”,供信徒投掷石块泄愤。
正殿内无过多陈设,中央设九级石阶,阶上摆着青铜铸的“天公椅”——椅背刻着简单的云雷纹,椅面蒙着牦牛皮,皮面划满刀痕,每道痕代表刘角一次“亲征大捷”。
石阶两侧立着八根木柱,柱身裹着缴获的敌军军旗,旗帜破损处露出底下的“杀”字涂鸦。
殿内最醒目处是三丈长的“圣战图”,布帛上用赭石粗线条勾勒屠城场景,城池化为火焰形状,百姓被简化为跪地的黑点。
图下摆着兵器架,陌刀、长枪、连弩等兵器随意插放,刀刃上锈迹斑斑,却被称作“天公用过的降妖宝器”。
火塘位于殿角,架着直径五尺的铁锅,锅内常年煮着麦粥,供刘角与亲信“同甘共苦”。但知情者皆知,锅下暗格连通地宫,真正的膳食通过管道输送,麦粥不过是演给信徒的戏码。
刘角单手握刀拄地,陌刀刀刃插入金砖三寸,臂甲尖刺滴落的血珠在地面汇成蜿蜒的“杀”字。他俯视着跪地的刘梁,喉结滚动时,脖颈上的人皮绳随之绷紧,宛如三条绞索在绞动:
“青河城的城墙,本公要亲自用陌刀劈开。”他的声音低沉如洪钟,震得殿顶悬着的人油灯嗡嗡作响,“你这肥猪,再敢提‘留活口’,本公就把你塞进炼油炉,让教众喝你的油!”
刘梁肥胖的身躯剧烈颤抖,翡翠扳指中的眼球几乎要瞪出眼眶,他慌忙叩首,额头撞在刘角靴底的牙骨钉上,顿时血流如注:
“兄长神武!末将已命人在城墙下埋了五百斤火硝,只需兄长一刀劈断城门柱,神火自会冲天而起!”
刘角突然爆发出狂笑,肌肉虬结的后背随之起伏,道袍撕裂处露出的脊椎骨节如钢鞭般凸起。他伸手抓住刘梁的肥硕后颈,五指几乎要掐进对方脂肪层:
“记住,天公的战士只需要两种人——能杀人的,和能被杀死的。”他猛地将刘梁甩向唐周,陌刀刀刃擦过对方耳际,削落三缕油腻的发丝,“唐周,算出焚城吉时了吗?”
“回禀天公,子时初刻,荧惑星与七杀星连线直指青河城,正是‘以血祭刀’的绝好时辰。”唐周偷瞄刘角臂甲上的恶兽浮雕,喉结滚动着补充,“此战若胜,天公的战神之名将震碎紫霄贼的胆魄……”
“胆魄?本公要的是他们的肝脑涂地!”火油泼在他胸膛的“天”字烙印上,却被皮肤的高温瞬间蒸干,“张蛮!你的飞虎营敢在本公破城前抢功,本公就用你们的脊梁骨重建青河城墙!”
张蛮单膝跪地,脊背肌肉如岩石般隆起说道:“天公但请放心!末将的‘狼牙队’已磨利了五千把斩马刀,专砍妖人膝盖——要让他们跪着看天公破城!”
闻言刘角的脸色也是稍稍放缓,目光望向大殿之外闪着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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