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红日当空?
诗酒趁年华z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89章 红日当空?,重生元帅,从凡人开始复仇天子,诗酒趁年华z,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刘性斜倚在赤日王舟主殿的\"金鳌玉榻\"上,此榻以南海巨鳌脊椎为骨、鲛人绡纱为面,榻身镶嵌三百六十颗东珠,随呼吸起伏时泛着温润珠光,与殿外扬子江的粼粼波光相映成趣。
殿内穹顶悬着二十四盏琉璃宫灯,灯罩绘着\"红日浮江\"图,灯油以西域玫瑰精油混合鲛人脂熬制,香气绵柔却持久,萦绕在金丝楠木雕花楹柱之间。
地面铺就的墨玉砖缝嵌着细如发丝的金线,勾勒出江南漕运水系图,每条支流末端皆缀着米粒大的红宝石,象征红日贼控扼的七十二处水陆要津。
主座右侧立着丈二高的\"漕运金册\",每页金箔刻着归顺商户的名录,边缘镶着南海砗磲,在烛火下折射出七彩光晕。
苏三娘肃立在鎏金盘龙柱旁,一身乌金软甲由精铁与蚕丝混织,甲胄边缘缀着深海黑珍珠,腰间悬着的九环刀鞘裹着暹罗鳄鱼皮,刀柄嵌着红宝石\"血睛\"。
她红发用赤金累丝冠束起,冠上展翅金鳌衔着东珠流苏,与殿内\"金鳌玉榻\"遥相呼应。
其身后半步处,唐九跪坐在紫檀雕花矮几后,身着青缎道袍,袍角绣着北斗七星图,手中握着象牙算筹,算筹末端镶着和田玉髓,正在推演漕运商路的损益。
苏三娘外号“水姬”乃是这红日贼的水师统帅。
她三十岁左右,身高七尺,虎背熊腰,满头红发用鱼骨束起,左脸纹着赤色鲤鱼图腾,右耳坠着三枚人牙耳坠,皆取自仇家臼齿。
常年身着黑色鲨鱼皮水靠,腰悬九环鬼头刀,刀鞘刻满咒文,据说浸过百人血。她能闭气潜泳三日,熟知长江七十二处暗礁险滩,统领着令人生畏的水师力量,在江上作战能力非凡。
而这杨九则是刘性手下的首席谋士,他五十岁上下,形如瘦猴,驼背鸡胸,满头白发梳成三股辫,左眼蒙着黑巾,据说是早年因泄露天机瞎盲,右眼瞳孔呈逆时针螺旋状,传言能“观人因果”。
他以《奇门遁甲》为根基,擅长用龟甲、人骨、生辰八字推演战局。身为红日贼的智囊,为刘性出谋划策,助力其一次次化险为夷,在势力中地位举足轻重。
贺三刀占据殿门处的鎏金交椅,椅面蒙着波斯进贡的驼绒毯,毯上绣着猎猎红日旗。他身披貂皮大氅,领口露出的脖颈上戴着三串珊瑚朝珠,每颗珊瑚珠皆经匠人掏空,内藏与他交易的朝廷官员密信。
其右手边的云娘身着蝉翼纱罗裙,裙裾绣着二十四节气花卉,发间二十四根金簪皆以猫眼石为蕊、累丝金叶为瓣,走动时金叶轻颤,与腰间银铃奏出细碎韵律。
贺三刀外号“血漕屠夫”统领红日贼的陆路总镇。他四十七岁,体胖如猪,满脸横肉,左额嵌着半截断箭,箭头深入颅骨,常年流脓,右耳挂着九枚耳环,每枚耳环穿戴着仇敌的鼻骨。
他掌控着陆路“盐铁道”,设三十六处关卡,每处关卡备有“剥皮亭”,手段极其残忍。表面看似粗鄙无脑,实则暗藏机心,是红日贼在陆路上的重要统领,率领着“狼牙队”等凶狠力量,维护着红日贼在陆路的利益与权威。
而那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云娘在红日贼中的地位同样重要,她则是统管红日贼的情报中枢。
她二十八岁,肤白胜雪,眼尾点着朱砂痣,发间插着二十四根银簪,每根簪头雕着不同的漕运码头。
她实为刘性亲妹,幼年被送入宫为婢,因容貌艳丽遭后宫迫害,毁容后被刘性救回,自此以人皮面具示人,面具下的右脸布满烧伤疤痕。
凭借在沿江城镇开设的“红袖招”青楼等情报据点,构建起庞大的情报网络,为红日贼搜集各方信息,是组织中情报系统的核心人物。
红日贼帮主刘性,生得一张雌雄莫辨的狭长脸,眉骨高耸如刀削,左眼角斜挑至鬓边,笑时便似毒蛇吐信。
他常年敷着江南铅粉,却遮不住右颊那道三寸长的刀疤——那是十七岁初劫漕船时,被总兵府亲兵用佩刀所伤,如今疤上纹着赤色锦鲤,鳞片间藏着“杀”字密纹,每逢阴雨便隐隐作痒,恰似命运的催命符。
此人身材瘦长如竹,却着宽袖蟒纹锦袍,腰间束着九道牛皮鞭绳,每道绳上串着三枚骷髅牙牌,分别刻着“盐”“铁”“漕”三字,象征他掌控的三大命脉。
最骇人处是双手:左手无名指齐根而断,那是向水神起誓时自断的“不洁指”;右手食指粗如常人拇指,指甲留至三寸,裹着南洋玳瑁甲套,甲套顶端嵌着细针。
暮春细雨如丝,缠绕着七十二艘楼船组成的“水宫城”。主舰赤日王舟的甲板上,刘性斜倚在“血玉龙头榻”上。他今日换了件猩红蟒纹大氅,蟒身鳞片用东珠与红宝石镶嵌,随呼吸起伏时,宛如一条真正的血蟒在江面游动。
“启禀王爷,浙东盐帮求见。”侍女跪行上前,声音细如蚊呐。刘性抬了抬眼皮,右手指甲轻叩榻边青铜盆,盆中养着的食人鱼瞬间挤至水面,锋利牙齿刮擦盆沿发出刺耳声响。
来者是盐帮帮主“海夜叉”,生得五大三粗,却在刘性目光下浑身发抖,额角汗珠砸在甲板上,惊起数只养来驱虫的巨螯蟹。
刘性的目光扫过对方腰间的九环刀,忽然笑了——那刀柄缠着的红绳,正是去年被他沉江的宠妾之物。
“带上来。”他轻挥衣袖,两名壮汉抬着朱漆木箱入内,箱中堆满雪白银锭,最上层摆着颗鲜血淋漓的头颅,正是与海夜叉争权的副帮主。
“不错。”刘性伸手捏起一锭银子,指尖的鹤顶红粉末不经意间沾在银锭上,“下月起,盐税加三成。”
海夜叉正要开口,却见刘性左腕突然探出一条小蛇,蛇身缠着金箔,信子吐出时竟有“嘶嘶”人声:“谢王爷恩典……”那是用蛊术训练的“听奴蛇”,专替刘性监听心腹密语。
殿内烛火突然明灭,三十六名“水魅舞姬”鱼贯而入。她们皆着透明鲛绡衣,肌肤下隐约可见青色血管——那是自幼服用“驻颜散”的副作用,血管中流淌的早已不是人血,而是混着朱砂的鲛人油。舞姬们在中央水潭踏水而舞,潭底突然浮起数十具骸骨,皆是因舞姿稍差被处死的前代舞姬,发白的指骨在水中屈伸,恍若在为新人伴舞。
刘性的目光忽然被潭边阴影吸引——那里立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生得唇红齿白,颈间挂着串人骨佛珠。
这是他新收的“义子”,上月亲手弑父投诚,此刻正用匕首剖割一条鲻鱼,鱼腹内竟藏着密信。
“做得好。”刘性抛去一枚镶嵌猫眼石的戒指,少年接住时,指缝间露出与刘性的断指疤痕——那是入门时自断无名指的“投名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