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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走到吧台旁，在杨林身边坐下，对服务生示意了一下：“一杯威士忌，加冰。” 然后转向杨林，笑道：“什么风把杨队吹到我这儿来了？”
杨林转过头，看了陈默一眼，又将目光移回酒杯，淡淡说道：“陈总重返 NJ，我自然得来拜访一下。顺便，也想跟陈总打听点消息。”
“杨队客气了，有什么事尽管说。” 陈默接过服务生递来的威士忌，指尖划过冰凉的杯壁。
杨林转动着酒杯，语气随意地问道：“毒蛇帮最近在 NJ 好像销声匿迹了，之前负责这边的堂主响尾蛇，也没了踪影。陈总知道他去哪儿了吗？他们的消失，不会是陈总你做的吧？”
陈默端起酒杯，轻轻晃动着里面的冰块，闻言只是笑了笑：“响尾蛇？谁知道呢，道上的事，谁说得准。”
杨林见陈默不肯多说，也不追问，只是笑了笑：“既然陈总不愿说，那我就不多问了。不过，毒蛇帮不在 NJ 折腾，对我来说也是好事。你这黑天鹅的治安，可比他们在的时候好多了。希望陈总继续保持，可千万别让我抓到什么把柄。”
说完，杨林放下酒杯，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夜店。
陈默看着杨林离去的背影，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威士忌。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没能驱散他心中的一丝凝重。他知道，杨林的来访绝非偶然，而毒蛇帮的事情，恐怕也不会就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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