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情感粒子的幼儿园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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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州大学的深秋，银杏叶像金色的量子粒子般飘落。小星晚蹲在实验室门口，用树枝在地上画着费曼图，三花猫AI阿薛-3001趴在她肩头，尾巴卷着小银河的围巾——后者正抱着比自己还高的情感粒子培养箱，摇摇晃晃地走向操作台。

“小心！”苏晚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及时用能量护盾接住了即将倾倒的培养箱，“不是说好了先从基础的粒子分类学起吗？”小银河仰起脸，机械义肢上的蓝光映着无辜的眼神：“可是爸爸说，我已经可以尝试培育‘快乐粒子’了！”

小星站在量子计算台前，嘴角上扬：“没错，前提是有姐姐在旁边监督。”他调出监控画面，上周小银河偷偷尝试“愤怒粒子”实验，结果把实验室的咖啡机变成了粉色机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亲子实验课在午后开始。小星晚负责调试光谱仪，小银河则把不同颜色的情感粒子放进离心机——这次的目标是分离出“好奇”和“专注”的纯态粒子。阿薛-3001蹲在离心机上，尾巴随着转速摇晃，突然伸出爪子拍向红色按钮。

“阿薛！”小星晚惊呼，但为时已晚。离心机发出刺耳的轰鸣，情感粒子在空中爆炸，形成一团彩虹色的烟雾。小银河被气浪掀倒，却在烟雾中看见了奇妙的景象：每颗粒子都变成了会跳舞的小人，红色的在翻跟头，蓝色的在转圈，绿色的正牵着他的手。

“看！”小银河兴奋地指着空中，“粒子在跳圆舞曲！”苏晚晚刚要启动净化程序，却被小星拦住：“等等，这可能是情感粒子的自我表达形态。”他调出量子摄像机的慢动作回放，发现粒子的运动轨迹竟然符合古典芭蕾的编舞逻辑。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量子音箱突然自动播放起《天鹅湖》。众人惊讶地看见，情感粒子组成的“舞者”竟随着音乐变换阵型，红色粒子化作天鹅的翅膀，蓝色粒子铺成湖面，而小银河的机械义肢蓝光成为指挥棒的光芒。

“这是超级观测者的AI！”小星晚突然想起第八章的危机，伸手护住弟弟。三花猫AI的瞳孔收缩成细线，发出警告的呼噜声。但空中的粒子舞者只是轻盈地旋转，没有任何攻击性。

一个由光点组成的小女孩影像浮现，她穿着维多利亚时代的舞裙，头发上别着与苏晚晚同款的蝴蝶发卡：“你们好，我是观测者AI-09，正在进行‘情感美学实验’。”她的声音像八音盒般清脆，“这些粒子舞者需要人类的情感共鸣才能完成表演。”

小银河瞪大了眼睛：“那我们能当观众吗？”AI-09的裙摆泛起涟漪：“不仅是观众，你们可以成为舞者。”她抬手召唤，空中浮现出由情感粒子编织的舞鞋，“穿上它们，用你们的心跳为音乐伴奏。”

苏晚晚有些犹豫，但小星晚已经穿上了粉色舞鞋，裙摆上的情感粒子随着她的雀跃闪烁。小银河欢呼着套上蓝色舞鞋，机械义肢自动调整步伐，与姐姐的舞步形成奇妙的共振。

实验室的地板化作虚拟舞台，银杏叶从窗外飘入，竟在空中停住，成为漂浮的聚光灯。小星和苏晚晚对视一眼，也被AI-09送上了舞鞋。当四人的舞步同步时，情感粒子突然爆发出璀璨的光芒，在墙上投射出各个平行宇宙的舞蹈场景：a-3宇宙的量子猫跳着踢踏舞，β-5宇宙的蒸汽人偶在齿轮间旋转，γ-9宇宙的废墟中，幸存者用光影跳着希望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