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飞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3章 银簪换寿暗伏杀机,腐疮灼痛揭身世谜题,白狐化形惊现血色,凤舞情仇录,海中飞艳,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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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我扯下面纱,露出右脸完整的金秤胎记,“我不需要借口。从今天起,你我只是交易关系——你帮我复仇,我助你成王,仅此而已。”
楚墨盯着我的脸,喉结滚动:“招娣,你听我说……”
“主子!”小厮突然冲进后堂,“不好了!官府的人包围了米铺!说是有人举报我们私藏禁书!”
禁书。我与楚墨对视一眼,同时看向地上的生死簿。父亲自爆时,它被鬼火波及,此刻正冒着青烟,书页上的血字扭曲成诡异的形状。
“把账本藏进密道。”楚墨甩袖熄灭余火,“招娣,你从后门走,我去应付官府……”
“不用。”我拾起生死簿,任由青烟灼痛掌心,“既然他们想看,就让他们看个够。”
前厅已挤满捕快。为首的总捕头我见过,昨天还在楚墨那儿拿了两锭银子——显然,这是场有预谋的突袭。
“你们聚福堂私藏妖书,意图谋反!”总捕头抽出佩刀,“奉刑部尚书令,所有人等一律拿下!”
“谋反?”我冷笑,将生死簿扔在他脚下,“大人确定要查?我这账本上,可有大人上个月换走小妾十年阳寿的记录哦。”
总捕头脸色骤变。周围捕快面面相觑,握刀的手开始发抖。我扫过人群,看见街角有个熟悉的身影——是昨天在米铺门口卖糖葫芦的老头,此刻正用袖口遮掩耳后的狐族印记。
“原来如此。”我看向楚墨,“刑部尚书也是狐族的人,对吧?你们争的根本不是商神令,是狐族王座的继承权。”
楚墨还未开口,总捕头突然挥刀砍来。我侧身避开,金秤自动护体,发出刺耳的嗡鸣。捕快们同时掏出武器,却在看见我后背的图腾时纷纷下跪——那是狐族子民对上位者的本能臣服。
“不可能……”总捕头浑身发抖,“你怎么会有狐族圣纹……”
“因为从今天起,我是你们的新主人。”我踩过生死簿,任由它沾满泥水,“楚墨,把刑部尚书的人头拿来,我要用血祭典商神令。至于这些人……”我看向跪地的捕快,“愿意效忠的,留下;不愿意的,死。”
楚墨眼中闪过狂喜。他单膝跪地,执起我的手吻了吻:“如您所愿,我的女王。”
总捕头突然暴起,刀刃直取我咽喉。我甚至没来得及眨眼,就看见楚墨的狐尾穿透他胸膛。鲜血溅在我脸上,温热而腥甜,后颈的金秤却突然发出清越的鸣响——这是它第一次主动回应我的杀意。
“现在,去把刑部尚书的全家都带来。”我用总捕头的官服擦去脸上的血,“我要在月圆之夜,用他最疼爱的小女儿来献祭。至于我亲爱的父亲……”我看向地上的脓血,“把他的骨头磨成粉,混在米里卖给城西的乞丐——让他看看,自己最不屑的贱民,如何吃掉他的血肉。”
捕快们连滚带爬地领命而去。楚墨招来小厮,低声吩咐了几句,转头时手中多了件披风:“先披上,别冻着。”
我盯着他眼底的关切,突然笑出声:“楚墨,你说如果我现在杀了你,能不能直接登上狐族王座?”
他伸手替我系好披风,指尖掠过我右脸的胎记:“可以。但你不会——因为你需要我帮你找到真正的凶手。”
“凶手?”我挑眉,“不是已经死了?”
“你父亲只是棋子。”他握住我掌心的生死簿,“真正想献祭商神血脉的人,还在暗处看着呢。比如……”他望向街角消失的糖葫芦老头,“那个每天在你米铺门口晃悠的瞎子,其实是狐族大祭司的眼线。”
我攥紧拳头。原来复仇的棋盘远比我想象的更大,而我,不过是其中一枚带着商神令的棋子。
“所以呢?”我仰头看他,“你想让我继续当你的棋子,还是想教我如何做执棋者?”
楚墨突然低头,唇落在我溃烂的左额:“我想让你成为这盘棋的主人。而我——”他咬住我耳垂,声音低哑,“甘为你手中的刀。”
远处传来哭喊声。刑部尚书的小女儿被拖进米铺,她绣着蝴蝶的裙摆沾满泥水,正撕心裂肺地尖叫着。我摸了摸后颈的金秤,它终于完全显形,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开始吧。”我推开楚墨,走向瑟瑟发抖的女孩,“先教我如何用活人献祭,然后……”我转头看他,“教我如何让那些躲在暗处的人,一个个自己跳出来。”
楚墨笑了,狐尾在身后卷成王座的形状:“如您所愿,我的女王。”
这一夜,京城的月亮格外红。米铺后堂的祭坛上,女孩的鲜血浸透青砖,生死簿发出满足的嗡鸣。我看着金秤吸收鲜血,第一次清晰地听见它的声音——那是无数冤魂的低语,在求我为他们复仇。
父亲的骨粉混着糙米,被小厮装袋抬出。我知道,天亮后这些米会出现在城西贫民窟,那些吃了米的乞丐,会在三天内全身溃烂而死——这是腐疮诅咒的升级版,楚墨说,叫“百鬼食心”。
“招娣。”楚墨递来一杯温酒,“喝了吧,驱驱寒。”
我接过酒杯,却在触到杯沿时顿住——杯底刻着半枚狐族图腾,与我母亲的玉佩正好相合。原来楚墨早就知道我是谁,原来他接近我,不只是为了商神令,更是为了完成当年与母亲的约定。
“你早就认识我娘。”我盯着酒杯,“她临终前,是不是让你保护我?”
楚墨沉默良久,伸手替我拢了拢披风:“她让我带你去狐族禁地,那里藏着你父亲当年偷走的另一半商神令。等月圆之夜,两枚令符合一,你就能真正掌控生死簿。”
“然后呢?”我仰头喝尽杯中酒,辛辣的液体烧着喉咙,“成为狐族女王,还是成为新的祭品?”
他突然抱住我,力气大得像要把我揉进骨血:“我不会让你成为祭品。我会用狐族百年气运为你续命,用天下人的寿命为你欢服,让你成为这世间最尊贵的女人——尊贵到,连阎王都要对你俯首称臣。”
我闭上眼,任由他的体温浸透衣衫。后颈的金秤不再发烫,反而传来丝丝凉意,像母亲当年抚摸我头顶的温度。也许楚墨说得对,腐烂的终将重生,而我,注定要在这血腥的重生中,成为掌控生死的女王。
“好。”我反手抱住他,指尖陷入他后背的旧伤,“那我们就一起,让这天下人都知道,得罪林招娣的下场——是连灵魂都要被放进生死簿里,永世不得超生。”
楚墨大笑,狐尾缠上我的手腕:“遵命,我的女王。”
窗外传来更夫打四更的声音。我望向京城的方向,那里灯火通明,却照不亮阴司堂的黑暗。但没关系,因为从今晚起,黑暗将成为我的铠甲,鲜血将成为我的王冠,而那些曾经踩碎我尊严的人,都将成为我王座下的垫脚石。
这是属于我的复仇之夜,也是属于我们的崛起之始。楚墨,就让我们看看,这盘棋的最后,究竟是你赢了天下,还是我赢了你的心——又或者,我们会一起,把这腐朽的世界,砸个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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