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飞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章 废妃坠入冷宫渊,诅咒入体印曼陀罗,白衣谋士踏符至,恩怨,高冷疯狂的校草小说,海中飞艳,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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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住脚步,转身时符咒亮起,照亮他后颈狰狞的咒印——那纹路竟比我的更深邃,像是被鲜血浸透的曼陀罗。“我叫谢砚之,”他指尖掐诀,通道尽头的石门轰然开启,“是你母亲用命换来的...守护者。”
惊雷炸响的瞬间,我想起母亲咽气前塞给我的玉佩,和她最后一句低语:“去找流云纹玉佩的主人...他会护你周全。”原来不是巧合,是母亲早已布下的局。
石门后是间密室,四面墙嵌满符咒,中央石台上摆着泛黄的古籍。谢砚之甩开我的手,从怀中掏出药瓶,倒出黑色药丸碾成粉末撒在地上,瞬间升起屏障隔绝外界气息。
“喝了。”他扔来一个瓷瓶,瓶身刻着“净心散”三字,“能压制诅咒暴走。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你以为贵妃为何急着杀你?因为你体内的血脉,能解开皇室最禁忌的诅咒秘辛。”
我捏碎瓶塞,苦涩药汁灌进喉咙,腕间咒印果然不再灼烧。密室角落传来窸窣声响,一群老鼠拖着human bones钻出来,骨头上的牙印触目惊心。谢砚之踢开一具头骨,露出下面压着的铜片——那是前朝前贵妃的封号金册,边角刻着密密麻麻的咒文。
“冷宫每死一人,诅咒就强一分。”他拾起金册,符咒光芒扫过咒文,“你以为自己是第一个被诬陷的宠妃?百年间所有受宠的女子,要么疯要么死,因为她们都有相同的血脉...净月血脉,是诅咒最好的容器。”
我踉跄后退,撞上石桌,古籍翻开的页面上,赫然画着与我腕间相同的曼陀罗咒印。旁边用朱砂批注:“净月血脉者,得诅咒者得天下,亦将为天下所诛。”
“所以皇室要杀我。”我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而你,本该杀我,却要救我。为什么?”
谢砚之转身时,衣襟带起的风掀开他领口,我看见他心口狰狞的咒印——那形状,竟与我母亲临终前在掌心画的符号一模一样。
“因为你母亲,”他声音低沉,“用自己的命换我发誓,护你周全。沈昭容,从今日起,你要学的不是如何躲避诅咒,而是如何...掌控它。”
话音未落,地面突然震动。头顶传来石块坍塌声,李公公的尖叫混着兵器碰撞声传来:“这里有密室!快,杀了那妖女!”
谢砚之猛地将我推进石桌下方,符咒化作盾牌挡住破土而出的长剑。我摸向袖中暗藏的碎瓷片,却在触到它时愣住——方才战斗中,咒印竟顺着指尖蔓延至掌心,碎瓷片在黑雾中悬浮,刀刃上凝结出冰晶。
“试试用意念操控。”谢砚之挥剑斩断锁链,困龙锁轰然倒塌,“想着你要它做什么...比如——”
“杀了他们。”我低语,掌心碎瓷片应声飞出,穿透第一个闯入者的咽喉。黑雾顺着他伤口钻进体内,化作骨刺从他后背爆出,溅起的血珠在咒印光芒中化作黑色蝴蝶,扑向其他杀手。
谢砚之挑眉:“看来你天赋不错。”他甩出符咒,击中最后一人眉心,“但记住,诅咒之力需以气血为引,滥用会伤及根本。现在——”他踢开尸体,伸手拽我起身,“该去会会你的好姐姐了。”
我看着掌心逐渐消退的黑雾,又抬头看向谢砚之颈间若隐若现的咒印。原来这世上最危险的诅咒,竟成了我唯一的活路。而这个自称守护者的男人,或许比诅咒更危险——因为他知道太多秘密,却又藏起了更多。
雨还在下。我跟着谢砚之走出密室,冷宫的瘴气在咒印光芒中退散,露出远处宫墙上攀爬的曼陀罗花——那花色,竟与我腕间咒印一模一样。原来不是诅咒选择了我,而是我生来就该与这黑暗为伍。
“怕了?”谢砚之回头,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放心,你不会成为怪物。因为我会教你...如何用诅咒,去撕开这吃人的皇宫。”
我握紧拳头,感受着体内翻涌的力量。远处传来更密集的脚步声,李公公的尖叫中带着哭腔:“妖女出来了!快宣羽林卫——”
“不劳烦他们了。”我松开手,黑雾在指尖凝成利刃,“该让某些人知道,被踩进泥里的人,也是会咬人的。”
谢砚之轻笑,退至一旁,任由咒印光芒将我笼罩。当第一波杀手冲来时,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混着雨声,冷得像冰:“来试试,是你们的刀快,还是我的诅咒...更狠。”
曼陀罗咒印在雨中绽放,血色花瓣飘落的瞬间,我终于明白——这冷宫不是我的牢笼,而是我复仇的起点。那些加诸在我身上的痛,都会化作诅咒的利刃,一一还给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人。
包括...那个曾说要护我一生的男人。皇帝陛下,您可曾想过,当年在御花园折花的天真少女,如今竟成了您最恐惧的诅咒容器?
雨越下越大,却再也洗不掉这满身的血与恨。我踩着杀手的尸体前行,谢砚之的符咒在身后亮起,如同引路的鬼火。而前方,冷宫的铁门正在缓缓闭合,将过去的沈昭容永远锁在黑暗里——现在的我,是诅咒选中的复仇者,是即将掀起血雨腥风的...净月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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