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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铃主归来
北疆的雪粒子打在铁门上,发出沙沙的响声。我隔着狐裘都能感觉到寒气刺骨,陆承州却像感觉不到冷似的,徒手掰断了锈蚀的门闩,露出里面刻着的摄魂铃图腾。
“是飞虎卫的旧据点。”他皱眉,指尖抚过图腾边缘的齿痕,“当年我们在这里训练死士,墙上的齿痕是用来磨剑的。”
我握紧腰间的铃片残片,它在破邪瞳里泛着微弱的红光,指向据点深处。自桃溪镇一别,这样的残片我们已经收缴了十七枚,每一枚都浸染着信徒的鲜血,像块永远喂不饱的贪婪之口。
申时初,据点地牢。
腐肉的气味几乎让人窒息。我强忍着恶心,看着铁笼里的“信徒”——他们的皮肤呈现出诡异的青蓝色,后颈插着铃片碎片,正用头撞击铁栏,发出含混的嘶吼:“铃主......赐福......”
“他们被残片侵蚀了心智。”陆承州用剑挑开一具尸体的眼皮,眼球上布满蛛网状的血丝,“和当年沈氏的人傀如出一辙。”
我点头,目光落在地牢尽头的石阶上。那里有团蓝色荧光,正是摄魂铃残片特有的光芒。当我们靠近时,荧光突然汇聚成一道门,门上刻着我熟悉的嫁衣花纹——和母亲的陪嫁箱如出一辙。
“是我妹妹的气息。”我低语,指尖触到门板的瞬间,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婴儿的啼哭、沈氏阴冷的笑声、还有母亲绝望的呐喊。
“小心!”陆承州突然将我推开。
一支弩箭擦着我发梢飞过,钉在石壁上。暗处走出一群人,他们穿着飞虎卫的旧铠甲,胸口却绣着摄魂铃的图腾,为首之人戴着青铜面具,腰间挂着九枚铃片残片。
“陆将军,别来无恙啊。”他的声音经过面具过滤,显得瓮声瓮气,“听说你在找我?”
陆承州握紧剑柄:“你是新铃主教?”
“主教?不,不。”他摇头,摘下面具,露出左脸的烧伤疤痕,“我是‘夜鹰’的旧部,您忘了吗?三年前在青崖山,是您亲手砍断了我的左臂。”
我瞳孔骤缩。青崖山之战,陆承州为了保护国师的密卷,不得不对叛变的飞虎卫痛下杀手。这个男人的眼神里,除了仇恨,还有被摄魂铃残片放大的疯狂。
“所以你用残片操控信徒,建立新神主教?”我 stepping forward,铃片在袖中发烫,“就为了报复陆承州?”
“报复?”他突然大笑,残缺的袖口渗出黑血,“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摄魂铃才是真正的神!铃主大人已经归来,她会带领我们重建秩序!”
酉时,荧光门轰然打开。
门后是座巨大的祭坛,中央摆着初代铃主的棺椁,棺盖敞开着,里面却空无一物。祭坛四周跪着数百信徒,他们后颈的铃片碎片正在发光,共同维持着一个巨大的铃阵。
“看啊,铃主大人的圣体!”旧部嘶吼着,“她用自己的骨血滋养了摄魂铃,现在只要双生铃主的血,就能让她重回人间!”
我这才注意到祭坛中央的血槽,里面凝结着黑色的血,散发着腐臭——那是初代铃主的血,被信徒们当成圣物供奉。陆承州突然抓住我手腕,他的掌心异常灼热,像在压抑着什么:“苏晚,这是陷阱,他们想利用你复活初代铃主!”
旧部挥手,信徒们齐刷刷转头,他们的眼睛已经变成纯粹的蓝色,像一群被操控的傀儡。我握紧铃片,却在这时,祭坛后方的石壁突然裂开,露出一条密道,尽头有枚巨大的铃片残片,正散发着妖异的红光。
“那是......核心残片!”陆承州惊呼。
戌时,密道内。
荧光苔藓照亮了石壁上的壁画,描绘着初代铃主被钉在祭台上的场景。她的身体裂开,飞出七片铃片,每片铃片上都附着一个面容狰狞的鬼魂——那是被摄魂铃吞噬的罪人的魂灵。
“原来摄魂铃的核心残片,一直藏在初代铃主的墓里。”我低语,“寒鸦和旧部只是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
“是初代铃主本人。”陆承州接过话头,他的脸色异常凝重,“她根本没有死,而是用禁术将自己的灵魂依附在残片上,等待双生铃主的血来复活。”
我想起陵墓里的血字“铃主未死,魂兮归来”,后颈突然泛起凉意。密道尽头的残片突然发出嗡鸣,我体内的铃片残片与之共鸣,竟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与核心残片合二为一。
“姐姐,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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