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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沈氏的院子里,听着她在房内咳嗽。陆承州跟在身后,手里握着从父亲书房拿到的虎符——那是调兵的关键,也是沈氏的命门。
“准备好了吗?”他低声问,“只要把虎符交给沈氏,她就会启动摄魂阵,到时候......”
“到时候你就能一网打尽,对吗?”我转头看他,雨水顺着睫毛滴落,“包括我。”
他眼神微动,却没说话。我突然笑了,将虎符塞进他手里:“去吧,我还有些私事要处理。”
“苏晚!”他抓住我手腕,“别做傻事。”
我甩开他,走向后院的井台——那是母亲坠井的地方。雨水打在井壁上,发出空洞的回响。我摸出藏在衣襟里的手札,翻到最后一页,那里画着完整的摄魂铃阵,中心位置标着“铃主血祭处”。
“娘,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没完成仪式了。”我低语,将铃片按在井壁的符文上,“因为你留了后手,对吗?”
蓝光闪过,井壁突然裂开一道缝。我伸手进去,摸到个冰凉的匣子,打开的瞬间,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母亲跪在铃阵中心,嘴角流血却露出笑意,她对着虚空说:“晚儿,活下去,用他们的血......”
匣子里是枚完整的铃片,比我手中的更大,边缘刻着密密麻麻的北戎文。当它与我体内的核心共鸣时,我听见了沈氏的尖叫——她在感应铃片的位置。
“原来在这里。”沈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找了十二年,没想到被你这贱丫头捷足先登。”
我转身,看见她手里拖着昏迷的苏柔。苏柔的咒印已经蔓延到脸颊,皮肤呈现出诡异的青灰色,像具早就该埋进土里的尸体。
“还给我。”沈氏伸出手,指甲已经变成青黑色,“把铃片还给我!”
“还给你?”我把玩着铃片,故意让它在雨中反光,“你杀了我母亲,害我弟弟变成人傀,现在还想让我帮你完成仪式?”
“你以为你有选择?”她突然笑了,拍了拍手。四个黑衣人从房顶上跃下,手里抬着具棺材——父亲被绑在里面,嘴上贴着符咒,眼神呆滞。
“杀了他,我就放了你姐姐。”沈氏轻声说,“或者,你自己跳进铃阵,用你的血祭铃,我保证让他们死得痛快点。”
我握紧铃片,能感觉到陆承州就在院外——他在等沈氏启动摄魂阵,然后带人冲进来。但现在,他不知道我面临的选择。
“好,我答应你。”我往前走了两步,“但我要先确认父亲还活着。”
沈氏挑眉,示意黑衣人打开棺材。父亲被扔在泥水里,颈间戴着铜铃项圈,正是沈氏用来操控他的东西。我蹲下来,指尖抚过他脸上的皱纹——这张脸曾让我恐惧,现在却只让我觉得恶心。
“父亲,”我轻声说,“你还记得母亲吗?她临死前一直在喊你的名字。”
他眼神空洞,毫无反应。我突然笑了,将铃片按在他项圈上,蓝光闪过,项圈应声而碎。父亲猛地抽搐,咳出几口黑血,终于看清了我:“晚儿......”
“嘘——”我按住他肩膀,“什么都别说,看女儿给你报仇。”
申时初,摄魂阵启动。
沈氏站在阵眼,苏柔被绑在中央的石柱上,身上缠满符咒。我站在阵外,看着陆承州带着飞虎卫翻墙而入,却被无形的屏障挡住。
“没用的,”沈氏笑着说,“这是用铃主血布的阵,除非她自愿进来,否则谁也进不来。”
陆承州瞪着我,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焦急:“苏晚,别进去!这是陷阱!”
我没理他,跨过阵眼的符文。摄魂铃在体内疯狂震颤,我能感觉到每一片铃片都在呼应——除了我藏在井里的那枚。
“开始吧。”沈氏将银针递给我,“用你的血,滴在每一片铃片上。”
我接过银针,刺破指尖。鲜血滴在最近的铃片上,红光骤起。苏柔发出惨叫,她身上的符咒开始燃烧,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刀伤——都是这些年沈氏为了炼她成傀留下的。
“疼吗?”我轻声问,将血滴在第二片铃片上,“当年我被你按在雪地里时,也这么疼。”
“你疯了!”沈氏终于察觉不对,“你在干什么?这是摄魂阵,不是复仇工具!”
“哦?”我转头看她,第三滴血滴在铃片上,“难道你没发现?我用的不是普通的血,是......铃主的血。”
阵眼突然爆炸般亮起蓝光。沈氏惊恐地后退,却被符文缠住脚踝。我看着她的脸在蓝光中扭曲,露出底下苍老的真面目——她早就该是个老太婆,全靠摄魂术维持年轻容貌。
“你怎么会......”她嘶吼着,“你母亲明明已经死了!”
“因为我母亲把铃主的力量传给了我。”我走向最后一片铃片,那是沈氏的本命铃,“她用自己的血封印了核心,却把破阵的方法藏在我体内。现在,该你尝尝被魂火灼烧的滋味了。”
当我的血滴在本命铃上时,沈氏终于发出凄厉的惨叫。她的身体开始萎缩,皮肤裂开露出底下的白骨,苏柔身上的符咒也随之灰飞烟灭。陆承州趁机劈开屏障,扶住摇摇欲坠的苏柔。
“杀了她......”苏柔抓住他手臂,眼神清明了片刻,“求你......杀了我......”
陆承州皱眉,我却摇了摇头:“不用,她已经没用了。”
摄魂阵的红光渐渐转为幽蓝,沈氏的骨架轰然倒塌,只剩下那枚本命铃在地上滚来滚去。我捡起它,看着铃身映出的自己——左眼的纹路已经蔓延到眼角,像朵盛开的黑色曼陀罗。
“苏晚,”陆承州走近,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结束了。”
我抬头看他,突然笑了。摄魂铃在掌心碎成齑粉,化作点点蓝光融入我的皮肤。远处传来马蹄声,是朝廷的援军到了。
“结束了吗?”我轻声说,摸向父亲藏在怀里的密信,“不,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陆承州看着我的眼神,突然有了一丝恐惧。而我知道,从今天起,再也没有人能掌控我——无论是摄魂铃,还是所谓的正义。
雨停了,天边露出一丝血色的晚霞。我握紧密信,听见体内传来微弱的铃声——那是摄魂铃的低语,也是我新生的号角。
“走吧,陆将军。”我冲他扬起嘴角,“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让北戎国师尝尝被自己的邪术反噬的滋味。”
他盯着我,终于叹了口气:“你真是我见过最危险的女人。”
“危险?”我转身走向院门,靴底碾碎沈氏的骸骨,“不,这只是开始。毕竟,在这个吃人的世道里,只有变成怪物,才能活下去。”
身后的佛堂传来铜铃的最后一声轻响,仿佛在为旧时代送葬。而我,将带着摄魂铃的力量,走向更黑暗也更广阔的未来。
毕竟,光明太虚伪,而我,早已爱上了阴影里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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