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能量枢纽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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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火焰触及张建国的胸口时，他听见秦淮茹的叹息：\"你以为救下的是文明，其实是更高维度的牢笼。\"

系统红光闪烁，\"诺亚方舟\"协议启动的瞬间，张建国的空间纽扣突然弹出一张泛黄的粮票。那是1965年秦淮茹塞给他的最后一张票证，此刻正在能量流中缓缓展开，背面赫然印着天鹅座文明的星图坐标。

联合国安理会的圆形会议厅里，天鹅座使节的投影如流动的水银。当聋老太太的脑电波残像在法庭中央浮现时，张建国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那是他亲手将老人送入时空裂隙时的最后画面。

\"这些脑电波构成了聚变核心的量子矩阵，\"检察官的声音像碎冰，\"你们的能源革命，建立在1959年四合院37位居民的意识湮灭之上。\"全息屏切换成张建国的婚礼现场，新娘娄晓娥的婚纱在电子显微镜下显露出时空褶皱的纹路。

张建国正要反驳，天鹅座使节抛出的交易协议让他如坠冰窟。10亿人类的名单在空气中悬浮，最上方赫然是四合院全体居民的名字。

当看到\"许大茂\"三个字时，他突然想起1972年地下庇护所的建造日志——那本用特务装备反物质材料装订的手册，此刻正在他的空间纽扣里发烫。

\"等等！\"他的声音带着破音，取出庇护所囤积的压缩饼干。当饼干接触空气的瞬间，它们自动组合成1959年的医疗监护仪，屏幕上的数字跳动着：\"能量守恒=记忆守恒\"。

会议厅的灯光突然暗下，所有人的视网膜上都浮现出同一句话：\"用我的意识，换他们的未来。\"

轧钢厂食堂的蒸汽突然凝结成冰晶，微型黑洞在灶台中央旋转。张建国看着黑洞吞噬的菜汤转化为星际燃料棒，突然想起1965年傻柱说过的话：\"这锅汤，能炖了整个宇宙。\"

娄晓娥的心电图突然跳出香江救援的摩尔斯电码，她的瞳孔里倒映着未发生的未来：张建国驾驶着由四合院青砖改造的星舰，在天鹅座文明的母星大气层中划出八极拳的轨迹。龙凤胎站在舰桥上，他们的基因链正在与宇宙微波背景辐射共振。

庇护所的物资仓库里，1978年的药膳配方与星际舰队的坐标数据自动拼接。张建国摸着女儿腕间的铜镯，那是用月球背面矿脉锻造的时间锚点。

当夕阳的余晖穿过时空裂隙，他看见另一个自己正在1965年的四合院槐树下教娄晓娥打拳，两人的影子在青砖上交织成永恒的结。

系统提示音响起时，张建国的眼角终于滑下一滴泪。那滴泪落在四合院铜扣上，激活了新的成就：\"因果律园丁——你修剪的不仅是时间，还有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