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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岩说完这些之后,似乎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离开了鸱青的府邸。
千岩走后,禹卫先是领着我们去了白虎堂,我们在白虎堂判官身后的房间里查看着判官审判留下来的案宗。我们在案宗的末页醒目的地方看到这样一个结论:此次审判的所有人非本案真凶。
“白虎堂审判会误判凶手吗?”我问禹卫道。
“白虎堂的审判是不会错的,白虎堂是鸢千族内很神圣的地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的,但是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凶手的。”禹卫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那么白虎堂的判官为什么不继续调查此案了?”我疑惑地问道。
“那是因为白虎堂的判官需要留在白虎堂里面,那些判官们无法离开白虎堂,也许他们离开白虎堂就会和普通的人一样,没有什么辨别的能力吧!”禹卫犹豫了片刻回答道。
“这真是个奇怪的地方!我们可以去当铺查看现场吗?”我感叹着问道。
“这当然可以,千岩大人特别吩咐过我,我随时协助你们调查此案。”禹卫回答道。
“我给你们一个令牌,在鸱青大人的领地上没有人会为难你们。”禹卫突然又说道。
禹卫一边说着一边从衣服里掏出一个黑色的令牌给我,牌子上栓着一根细细的绳子,是可以挂在腰间的,令牌醒目地刻着一个大大的“青”字,令牌的背面刻画着一只白虎。
“这个令牌起什么作用?我问禹卫道。
“你进入这座官府大门的时候,亮出这个令牌,黑衣卫士才会允许你进入。在鸱青大人的领地上,大家看到这个令牌就知道你是在为官府办事,遇到了麻烦,亮出令牌给身边的黑衣卫士,他们会帮助你解决麻烦。”禹卫解释道。
和禹卫分开后,我们离开鸱青的府邸。我们先是回到了客栈,客栈里店小二迎面走来就斥问到:“你们最近都去哪里了,欠我们的客栈的房钱必须得交了?”
跟在店小二后面的便是客栈老板,客栈老板也是毫不客气地说道:“还以为你们欠下房钱跑路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你们是不是惹下了官司,官府里黑衣卫士的人可来找过你们。”
“我们不会欠你们房钱的,等下就给你支付。”谷起说道。
“现在就赶紧交吧,免得你们又消失了,让我们老板担心。”店小二理直气壮地说道。
当店小二不经意间看见我腰间挂着的黑色令牌的时候,态度立马转得温顺了起来,然后眼神飘向身旁的客栈老板,示意老板注意我的腰间。在客栈老板也看到我腰间的“青”字令牌的时候,客栈老板便立即笑脸迎来,对着店小二斥责道:“我就说吧,他们是不会欠我们房钱的,你非要说他们惹了官司跑路了,这不这么快就回来了,赶紧收拾房间,我给你们准备饭菜。”
店小二也是非常的迎合客栈老板,两个人一唱一和,显然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声色俱厉。
我们在客栈楼下的桌子前坐下,谷起凑到我的身旁低声说道:“我们已经没有钱付给客栈老板了。”
我和苏沐两人只是沉默着,没有回答谷起的问话。
这个时候,客栈门口突然走进来了两名黑衣卫士,客栈里的人都突然莫名得紧张起来。
黑衣卫士径直走到我们三人的桌前,其中一个黑衣卫士手里拿着一个黑色袋子直接放到了我们的桌子上,对我们说道:“这个是我们禹卫大人吩咐给你的银石,应该够你们在此生活一段时间了,我们禹卫大人专程让我捎话给你们,希望你们尽快破案,这也是我们千岩大人的意思。”
我们起身道谢后,两名黑衣卫士便离开了客栈。
在客栈用餐完毕后,店小二迎上来,很热情地领着我们去客栈的客房里休息。房间里显然是被店小二刚刚打扫过,我们之前的衣物也都整齐的摆放着。
在客栈稍做休息后,我们三人一起,又出门去了那家当铺,相比于前两次来的情形,当铺门口明显冷清了很多,或许是因为前几日当铺老板的死的原因。谷起低声地告诉我,因为发生了凶杀案,这里的人都会认为是不祥的预兆。
我们进入当铺,当铺里面桌子后面坐着的是当铺死者老板的女儿。那女人也未抬起头来看我们便说道:“我们今天不做抵挡生意,回吧!”
等那女人抬起头再看向我们的时候,女人面容平静,似乎不认识我们是谁,亦或是还没有从父亲意外死亡的悲痛中走出来。
谷起走上前去对那女人说道:“我们来调查你父亲死亡的案子。”
女人这时看着我们,才有些惊讶的说道:“你们......”
那女人看向谷起身后的我和苏沐,当她看见了我腰间显赫的“青”字令牌的时候,立马站起身来,接着说道:“那需要我做什么?”
我们没有回答那女人。
我直接问那女人道:“你父亲的尸体在哪里?”
那女人说道:“在这座房子的后面。”
我问女人道:“可以带我们去看看吗?”
女人点了点头,就带我走出当铺的大门,在大门一侧不远处有一条窄窄的走廊,穿过走廊后是一个偌大的空旷的院子,院子的中央的地上铺着一层棉毯,棉毯上面平躺着的就是当铺老板的尸体。老板胸口的刀子已经被拔出,刀子就放在旁边的地上,刀子上的血液已经凝固。
我仔细查看着那具尸体。老板的双手沾满了自己的血液,全身除过胸口的刀伤外,再无别的伤痕,初步来看死者遇刺的时候并没有做任何的反抗,或者是因为年龄已大无力反抗,或许就是自己熟悉的人而没有做任何的防备。
我指着旁边地上的刀子问那女人道:“这把刀子你认识吗?”
那女人回答道:“刀子是来当铺的客人抵押的物品,这样的刀子在店铺里面很多。”
我问那女人道:“那你知道这把刀子是哪个客人在这里抵押的吗?”
女人犹豫着说道:“这个吗,以前很早的时候我们都会给抵押的每个客人做上标记的,后来觉得太麻烦,因为大家都是一模一样的刀子,也就没有再做标记了。”
我又问那女人道:“你觉得你的父亲可能自杀吗?”
那女人很惊讶地看着我反问道:“我的父亲是自杀?”
女人回过神来继续说道:“我的父亲不会自杀的,他很喜欢他自己做的事情,因为他一直认为自己是在帮助那些困难的人渡过难关,他很享受每天这样的生活。”
我们又再次回到当铺,回到当铺的桌子跟前。
我问谷起道:“你是除过凶手之外第一个赶到现场的人,你给我演一遍老板当时死亡时候的情景。”
谷起沉默了片刻说好。
谷起走向桌子的后面,背对着桌子,一手扶着身后的桌子,一手捂着胸口,眼睛望向桌子后面的墙壁。
我仔细的观察着谷起饰演着的每一个细节,想象着当铺老板临死前的状态,我看到当铺老板的最后一丝气息在空气中逐渐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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