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温柔二嫁皇夫为爱疯魔(15+16两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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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昭为女皇准备的礼物是一幅失传许久的千年字画。
女皇很喜欢此人画作,南昭献上的这幅字画正是她寻找多年的《桃源仙境图》。
其实,不管南昭送什么,在女皇心里都是最好的。
早些年女皇对君后一往情深,在君后薨逝的十多年里甚至力排众议没有再次立后。
南昭是心上人为她唯一留下的孩子。
就这一个独苗苗还被坏人拐走,直到今天才找回来,女皇对南昭这个女儿的宠爱可见一斑。
整场宴会,南梨恨得牙痒痒,内心对母皇的怨言颇多,总觉得她实在偏心南昭。
宴会结束后,南昭和纪棠坐上同一辆马车,两人都默契的没有说话。
纪棠惴惴不安坐在妻主身边,俊俏的小脸吓得惨白,鹌鹑似的缩紧了脖子。
见妻主久久不出声,纪棠以为南昭是恼怒了他,眼圈含泪唤她:
“妻主......别气坏了身子。”
他声音哽咽,一听就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饶是自己再难过,还要关心妻主会不会气坏身子。
南昭方才的确在暗自生闷气,她怕一开口就会忍不住教训纪棠用自己的血写经文这件事。
可耳边响起纪棠委屈难过的声音,她还是瞬间软下心肠,转身把人抱在怀里。
被妻主抱住的瞬间,纪棠要落不落的泪立即落下,哭得哽咽委屈。
“对不起妻主,我不该伤害自己,我不该背着你偷偷放血,我真的知错了,妻主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求求妻主原谅我,我以后再也不会擅作主张,我以后一定听妻主的话,以后再也不会隐瞒妻主任何事情。”
南昭无奈叹气,搂在纪棠后腰的手轻拍他后背,软下声音哄:
“我没有要怪你,我只是心疼你为了我伤害自己。”
“我知道你做这些都是为了讨好母皇,你做这些都是为了我,可我看不得你为了我做这些傻事。”
她抬手为纪棠拭去眼泪,原本凝住的眉头缓缓松开。
“答应我以后不会再伤害自己,我娶你回来是为了让你享福,并不是让你一味付出。”
“你若是如此要强,岂不显得我这个妻主太无能了?”
她温柔发笑,立即缓和了纪棠紧张兮兮攥在一起的心。
纪棠在南昭怀里哽咽,扬起瑰丽的脸望着她,抬头胡乱地吻南昭。
几个月的相处下来,纪棠吻技越发娴熟,简直是无师自通,很多时候都让南昭招架不住。
纪棠腿软的几乎站不住,整个人都瘫倒在南昭怀里,舌尖强硬地卷进妻主嘴里,对她的嘴唇又啃又咬。
南昭头上的金钗都被纪棠闹得七扭八歪。
她双目失神地抱紧纪棠脖颈,唇边溢出破碎的颤音。
“别亲那......好痒!”
本以为会因此闹别扭的两人只因为一个亲亲就和好。
或者说,南昭压根就没有生气。
她只是因为心疼纪棠,又哪里忍心再凶他。
马车一到皇太女府,南昭就被纪棠勾在床上,两人中途要了好几次水,
守在门外的侍从羞红了脸,恨不得捂紧耳朵听不到里面暧昧破碎的哭喊声。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又是一年。
临近年关,南梨心血来潮清点私库,竟意外发现里面一些珍稀字画全都消失不见,
整个私库干净的犹如被盗贼一洗而归。
南梨气冲冲来到主院找上沈逸飞,怒极质问:
“私库里那些字画珠宝都去哪了?别告诉我你送给了别人!”
和一年前相比,沈逸飞在面对南梨的时候不再颤颤巍巍害怕,反而面色淡然没有一丝惊慌。
他对上南梨眼睛,平淡道:
“妻主怕是忘了,这一年里你时常从中馈支出银钱去应酬,
你也知道府里没什么钱,可您的应酬不能断,我只好做主卖了私库的那几幅字画。”
“妻主也别恼怒,您要应酬,我出此下策。”
南梨胸口被气得起起伏伏,可好半晌都没有谩骂出口。
她当然清楚这段时间应酬增多,支出的银钱只多不少。
府里中馈本就银钱不足,只是她刻意回避,光要钱不管往回拿钱,头疼的事全都扔给了沈逸飞。
她原本想着沈逸飞走投无路下一定会动用嫁妆。
可谁知道这该死的贱人竟卖了私库的字画,他的嫁妆竟一分都没动!
前世和纪棠在一起的时候,那人为了支持她几乎变卖了所有嫁妆。
怎么到沈逸飞这就变得一毛不拔!
南梨不可避免地开始思念起纪棠。
因为府里拿不出银钱,南梨不得不解雇了一大批佣人。
这个年五皇女府过得凄凄惨惨,甚至连一桌能上台面的年夜饭都拿不出手。
年三十一过,女皇突然病倒在早朝,且身体日渐消瘦,一日比一日病得厉害。
朝中大臣不免猜测女皇怕是度不过这个坎,五皇女一党越发蠢蠢欲动。
女皇不能处理政务,朝中大大小小的事务暂由皇太女处理,南昭一时比陀螺还忙。
白天她得批阅奏折,晚上还得在女皇跟前侍疾,
接连一周她都没时间回皇太女府,索性就把纪棠也接到宫中暂住。
纪棠一周都没有见到妻主,如今能有机会陪在妻主左右自然乐得如此。
不过令他忧心的是妻主越来越忙了。
随着女皇的病日益严重,朝中什么猜测都有,纪棠难免也听到风声。
他心里担忧南昭,心急之下竟晕倒在东宫。
再次睁眼,南昭正守在他身侧,一旁还有御医站在南昭身前,似乎在说着什么。
见妻主满面严肃,纪棠心里一揪,心下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察觉到纪棠醒来,南昭转头看他,语气心疼:
“都怪我最近太忙才没发现你的不对劲,你现在可还有不适?肚子有没有疼?”
纪棠下意识摇头,反应过来后惴惴不安问:
“妻主……我是得了什么重病吗?我还能不能和妻主你白头偕老?”
南昭愣了下,抬手去抚摸他的脑袋,有些哭笑不得,
“乱想什么,太医说你是有孕了,孩子已经两个月大了。”
“什......什么?”
纪棠不可置信瞪大眼,漂亮的凤眸满是清澈的愚蠢。
他似是没听懂南昭话里的意思,又重复问一遍:
“妻主,你说什么?能再说一次吗?”
他那么小心翼翼,南昭心软得一塌糊涂,软下声音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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