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安妮博林的侍女感染瘟不幸离世,安妮被迫离开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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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这场降临到我们头上的瘟疫,就是上帝对我们的惩罚,我们都是罪人,
而上帝为了惩罚我们,所以洒下这病魔的种子,我们的生与死都是上帝一手安排的,
我们能做的只有祈祷,祈祷上帝能够给我们更多的仁慈跟无限的怜爱,深刻的反省我们罪恶深重的本性,并认知自己对上帝的渴求”
摩尔说完,他们一家人便虔诚的祈祷了起来···
深夜,伺候安妮博林的侍女则感到不舒,只见她毫无精神的抱着脑袋,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晕倒在了安妮的怀中死掉了!安妮听到女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她意识到自己的生命也即将走到了尽头,于是给亨利国王写了一份诀别信,信的内容如此:
“我可怜的女仆得了汉热病去世了,再次我恳求陛下,指引我该怎么做?”
当亨利读完信后,他决定立刻去见他的心上人安妮博林,但被一旁的红衣主教沃尔西阻止了,他说到:
“陛下还是不要靠近任何有可能感染的地方,或者不要去任何有可能感染到此病原的人接触,您可是英格兰的国王啊”
亨利在思索片刻之后,他痛苦的说到:
“万一她死了怎么办?转告她,让她离开王宫,回到她父亲那里去,也尽量不要出门去,我会派人送草药汤剂给她,让她防身的,我还会写信给她”
在这生死关头,沃尔西表情凝重的问到:
“那皇后那边您是怎么打算的?”
只见亨利毫不犹豫的说到:
“皇后将会去勒得洛与我们女儿汇合,祈求上帝让她们在威尔士能够平安无事”
沃尔西又问到:
“您怎么办,陛下?”
亨利苦涩的回答到:
“我将闭门不出呆在这里···无论如何也要避免汉热病的侵袭”
只见沃尔西起身对亨利国王说到:
“我必须得建议您陛下,伺候您的人越少越好,这样避免密集感染”
亨利有感而发的说到:
“愿上帝保佑你我”
说完,两人便双手合十在胸前比划了求上帝保佑的手语,希望这场瘟疫能尽快的远离这些可怜的人。
深夜,凯瑟琳王后正在跟侍女们收拾东西,奉亨利的旨意前往玛丽公主的府邸汇合,这个时候,亨利国王走了进来,他对凯瑟琳说到:
“我是来跟你道别的”
只见凯瑟琳质问到:
“将我送走您满意了?”
亨利理直气壮的回答她:
“难道你不想见到我们的女儿吗?”
凯瑟琳王后一针见血的说到:
“将我送走您就可以和她在一起了?”
亨利则下意识的辩解到:
“不,她···”
亨利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于是反问凯瑟琳:
“你是说安妮博林女士吗?”
只见凯瑟琳王后语气变得点锐无状起来,她厉声回答亨利到:
“是的,除了她还有谁?我说的就是她,您对此却毫无避讳”
此此一时彼一时的亨利则已经不想在跟凯瑟琳王后有更多的冲突于口舌之争了,只是避重就轻的对她掩饰到:
“不,安妮博林将会去西佛,她的一个仆人已经死掉了!”
凯瑟琳王后听到亨利如此的言论,则讽刺的说到:
“您对汉热病的恐惧已经胜过了对情妇的痴迷”
亨利则严厉的纠正到:
“凯瑟琳我跟你再说一次,她不是我的情妇,我跟她清清白白,我们没有发生过关系,至少在你们被婚姻所束缚之时,是不会的”
凯瑟琳听到亨利如此匪夷所思的回答,她的心里五味杂陈,被否定的这近乎二十多年的婚姻,
让她觉得无比的讽刺跟沉重,她走到亨利面前,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那您有跟她说过您爱她吗?您对她许诺过吗?她有让您跟她许诺吗?还是如您所说,我依旧是您的妻子,您不肯告诉我?”
亨利被凯瑟琳质问的哑口无言,只见他温情的对凯瑟琳郑重其事的说到:
“凯瑟琳,你要接受我们的婚姻是建立在谎言之上的事实,但在这期间,我依然爱着你,也期望你能保命,现在,按我的吩咐去做,现在去威尔士吧”
果然 恋爱脑的女人最悲惨,当凯瑟琳用自己清醒理智的大脑揭穿了亨利花言巧语之下的谎言时,
却没有搞清楚亨利所说的话寓意何为!这使得她彻底的失去了跟亨利唯一一次正面交锋的机会,
亨利所说的他们的婚姻是建立在婚姻基础上,是说凯瑟琳在嫁给自己之前,
就已经跟自己的亲哥哥同居的事实,可惜只一恋爱脑上头的凯瑟琳王后,
则无瑕去细究亨利的说辞与用意,就瘫倒在他的寥寥数语的温柔迷宫里无法自拔了,
当亨利对凯瑟琳说罢最后的道别话语在深情的吻别凯瑟琳的嘴唇时,
凯瑟琳王后却以为亨利要跟自己和好,当她感受着亨利魔幻的柔情时,她上当了,
便一发不可收拾的想要跟亨利拥吻在一起时,却却发现亨利已经抽身离去,留下她空荡的手臂在空气中抚摸,这一次她是彻底的失去了所有的桂冠之环,也是永别的前兆···
久久回过神来的凯瑟琳王后,看着亨利国王的背影对他说到:
“您的举动好像暗示我得了瘟疫那般,好像爱情本身就是瘟疫”
空气中却传来亨利的对白:
“我会写信给你,请向我带玛丽问好,带上我真挚的父爱上路吧”
凯瑟琳无语至极,她不想离开英格兰王宫,因为她是这里的一国之母。
清脆的柏油马路上,安妮博林跟她的父亲坐在通往西佛的马车上,博林关切的问女儿:
“你感觉怎么样了?”
只见安妮面容枯槁,毫无血色的回答:
“我目前并没有什么感觉,爸爸”
博林则反问到:
“你确定吗?”
只见安妮不耐烦的说道:
“你为什么这么说?爸爸”
只见博林不耐烦的将脸转向了窗外,他很清楚,汉热病的传染性有多强,近距离接触的人大多都已经去世了;
安妮费力的辩解到:
“难道只因为我的女仆感染去世,我就已经也得了寒热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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