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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跳动的火焰,似乎陷入了回忆。“在教令院的时候,素论派曾经一度非常热衷于研究机械生命,他们的目标,是创造出能够‘征服自然’的强大机械。但那项研究,因为太过残忍而被废止了。”

“残忍?”荧问道。

“是的。”提纳里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为了研究机械与生物的结合,那些学者对许多动物进行了残忍的活体解剖,他们根本不尊重生命。我虽然对机械生命本身的技术很感兴趣,但无法认同他们那种傲慢和冷酷的态度。这也是我当初选择离开教令院,成为一名巡林官的原因之一。”

左钰往火堆里添了一根柴,火星迸溅。他看着那只在角落里安静地抱着零件的机械螃蟹,缓缓开口道:“生命的形式,本就不该被局限于血肉。灵魂可以栖息于草木,自然也可以寄存于钢铁。决定其是否值得被尊重的,不是它的外壳,而是它内在的意志。那些学者追求的,不是创造生命,而是制造没有感情的、可以随意支配的工具。他们从一开始,就走上了歧途。”

他的话语,让提纳里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是啊,工具与生命,其界限究竟在哪里?那只执着于收集零件的机械螃蟹,它所拥有的那份悲伤与喜悦,难道不也是一种“生命”的证明吗?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却像一颗种子,在提纳里的心中,悄然生根发芽。

第二天清晨,众人被一阵急促的“咕噜”声吵醒。那只机械螃蟹正焦急地用它的钳子敲击着地面,似乎在催促他们赶快出发。提纳里收起净化装置,发现一夜之间,装置吸收的能量已经达到了饱和的临界点,这让他对污染源头的能量强度有了更直观的认识,神情也愈发凝重。

在机械螃蟹的带领下,他们穿过一片被诡异光芒笼罩的扭曲丛林,终于抵达了污染的源头。那是一片地势下陷的空地,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头晕目眩的狂暴能量。空地的中央,矗立着一台巨大而丑陋的机械装置,无数粗大的金属管道像恶兽的触手般深深扎入大地,正贪婪地、永无休止地抽取着地脉的能量。被抽出的能量在装置周围形成了一道肉眼可见的、不断波动的能量场,将周围的植物扭曲成了怪异的模样。

机械螃蟹停在了空地的边缘,发出一阵悲伤的“咕噜”声,不敢再上前。

“呜哇……就是这个大家伙吗?看着就好危险!”派蒙躲在荧的身后,只探出一个小脑袋。

提纳里上前几步,仔细观察着那些因能量过载而散发出不祥光芒的须弥蔷薇,眉头紧锁。“没错,就是这台机器在无休止地抽取地脉能量,导致这片区域的地脉失去了自我修复的能力,能量不断外泄,才形成了这片污染区。”

“那我们快把它关掉!”派蒙催促道。

“哪有那么容易。”提纳里摇了摇头,“你看,这台机器上根本没有任何操作界面。”

荧尝试着靠近,但刚踏入能量场的范围,一股强大的能量洪流便扑面而来,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不得不后退几步。“这股能量……太强了,根本无法靠近。”

“强行破坏也不是办法,万一导致更剧烈的能量爆炸,整个道成林都会遭殃。”提纳里冷静地分析着,“设计者一定留下了某种控制它的方式,很可能藏在某个暗门后面。”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那只机械螃蟹突然跑了过来,用它的钳子轻轻夹了夹提纳里的裤脚,然后转身,指向旁边一处看似平平无奇的岩壁。

“嗯?它好像想让我们过去看看。”

众人跟随着螃蟹来到岩壁前,左钰看似随意地打量着岩壁上的苔藓和藤蔓,手指不经意间拂过一处毫不起眼的凹陷。一层微弱的光芒在他指尖一闪而逝,随即,他指着那处凹陷说道:“这里的藤蔓生长轨迹有些不自然,似乎在刻意避开这个位置。提纳里,你来看看。”

提纳里上前仔细检查,很快便发现那确实是一道被伪装得天衣无缝的暗门。众人合力推开沉重的石门,一条通往地下的阴暗阶梯呈现在眼前。一股混合着机油、尘土和某种腐朽气息的怪异味道扑面而来。

阶梯的尽头,是一间宽敞的地下实验室。这里堆满了各种精密的仪器和散乱的图纸,但一切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而在实验室中央的一张椅子上,他们发现了一具早已失去生命体征的遗体。

那人蜷缩在椅子上,身上穿着早已破旧不堪的教令院学者服,骨瘦如柴,脸色蜡黄,眼窝深陷,厚重的眼袋呈现出一种病态的青黑色。他仿佛是在极度的疲惫中沉沉睡去,再也没有醒来。

“没有体温,已经死去很久了。”提纳里上前检查了一下,神情复杂地说道,“看他的样子,应该是长期营养不良和过度劳累导致的猝死。”

左钰环顾着这间充满了悲剧色彩的实验室,目光落在那些散乱的设计图纸上。他能感受到,空气中依旧残留着一股极为强烈的、不甘的执念。那是一位研究者对理想的狂热,以及最终被现实彻底击溃的绝望。

“这里……发生过什么?”荧轻声问道,她看着那具遗体,心中涌起一丝莫名的悲伤。

提纳里在桌上的一堆文件中,发现了几盘看起来像是实验记录的录像带。他将其中一盘放入一旁的播放装置中,随着一阵电流的“滋滋”声,墙壁上投射出了一段模糊的影像。

一个年轻而充满活力的学者出现在画面中,他的脸上洋溢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提纳里在看到他的瞬间,瞳孔骤然收缩,失声惊呼:“阿巴图伊?!”

“你认识他?”荧问道。

提纳里点了点头,声音有些低沉:“他是我的后辈,当初在教令院,他是个非常有才华的素论派学者,只是……思想有些偏激。”

画面中的阿巴图伊,正兴奋地向着镜头介绍着他刚刚布置好的新家,也就是这个实验室。“这里就是我的新天地!教令院那些老顽固,他们永远无法理解机械生命的美妙!他们说机械无法拥有真正的智能,说那只是统计学的延伸!我会证明他们是错的!我会在这里,创造出能够量产的、拥有独立思考能力的机械生命!”

他激动地从旁边抱起一只小巧的机械螃蟹,正是年幼版的卡卡塔。“看!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卡卡塔!它将是我伟大计划的开端!它会拥有最精密的仿生器官,会思考,会学习,它将成为一个真正的生命!”

影像到此结束。实验室里一片沉寂,众人看着椅子上那具枯瘦的遗体,再想想画面中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心中五味杂陈。

提纳里又播放了第二段录像,录制时间显示是半年前。画面中的阿巴图伊,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神采飞扬,他显得有些疲惫和憔悴,正在小心翼翼地修复着出了故障的卡卡塔。

“该死,经费越来越紧张了,备用的零件也快用完了。”他一边修理,一边喃喃自语,“卡卡塔,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理解我呢?我昨晚又做梦了,梦见你会说话了。你当着教令院所有人的面,反驳了他们那些可笑的谬论。你说,你的每一个动作,都不是冰冷的程序,而是你自己的选择……那真是一个……美好的梦啊。”他放下手中的工具,失落地看着镜头,眼中充满了迷茫。“可是,梦醒之后,你还是只会执行我输入的指令。我有时候真的会怀疑,我所做的一切,究竟有没有意义?你……真的能明白吗?”

看着阿巴图。伊脸上那份深刻的孤独与挣扎,派蒙也忍不住有些难过:“他好像……很寂寞的样子。”

“当一个人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一个无法回应自己的造物上时,孤独是必然的结果。”左钰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叹息,“他渴望的不是一个助手,而是一个能理解他、认同他的知己。但他从一开始,就忘了给予对方‘成为知己’的可能。”

第三段录像,让所有人的心都沉了下去。阿巴图伊的脸色更加苍白,眼中布满了血丝,整个人都处在一种亢奋与癫狂的边缘。

“能源!能源!所有的问题,都出在能源上!”他对着镜头嘶吼着,“我的孩子们需要稳定的能源供应,才能维持思考模块的运转!教令院那帮混蛋切断了我的所有资助!没关系!我自己来!”

他转身,指向身后那台巨大而丑陋的机器,也就是他们在外面看到的那台地脉提取机。“看到了吗!这是我的最高杰作!第三代地脉能量稳定提取机!只要有了它,我就能拥有取之不尽的能源!教令院说我疯了,说我这是在玩火!他们懂什么!为了让机械成为真正的生命,为了证明他们才是真正的蠢货,这点风险又算得了什么!”

他顿了顿,语气又变得有些失落和遗憾。“只是……卡卡塔,它还是无法理解我的复杂指令。我的语言模块研发,始终没能达到预期的效果……没关系,等能源问题解决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他竟然为了自己的研究,私自抽取地脉的能量!”提纳里难以置信地看着画面,“他难道不知道这有多危险吗?!”

“当一个人的理智被偏执的欲望所吞噬时,危险这个词,在他眼中就只剩下‘必要的代价’这一个含义了。”左钰的语气冰冷。

最后一段录像,是阿巴图伊生命的终点。他捂着胸口,呼吸急促,脸上充满了痛苦与恐惧,跌跌撞撞地冲到地脉提取机的控制台前。

“糟了……心脏……不行,得赶紧关掉机器……”他用颤抖的手指在控制台上操作着,口中对一旁的卡卡塔下达着指令,“卡卡塔……快,关停……关停装置……”

然而,机械螃蟹只是歪了歪它的机械眼,发出一阵无意义的“咕噜”声。它无法理解这个模糊的指令。

“我……我忘了……”阿巴图伊的眼中充满了绝望与悔恨,“我没有……录入关停装置的……具体命令……”

他无力地倒在椅子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看向镜头,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呵呵……教令院那些老顽固……说得对……机械生命……真的很危险……”

“我……我究竟……创造了什么啊……”

影像,戛然而生。

实验室里,死一般的寂静。那只一直跟随着他们的机械螃蟹卡卡塔,缓缓地爬到阿巴图伊的遗体旁,用它的钳子,轻轻地、一遍又一遍地,触碰着主人冰冷的手,发出一阵阵悲伤的、如同呜咽般的“咕噜”声。

“它……它好像在哭。”派蒙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众人沉默了许久,才从这巨大的悲伤与震撼中回过神来。提纳里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沙哑地说道:“现在,我们必须先关停那台地脉提取机。”

根据录像中留下的线索,他们在实验室的一个暗格里,找到了地脉提取机的紧急控制装置。提纳里凭借自己渊博的知识,小心翼翼地操作着。每当能量读数因为操作而出现剧烈波动时,左钰便会抬起手,一道道无形的奥术能量如枷锁般将不稳定的地脉能量束缚、安抚,确保关停过程万无一失。

随着最后一个开关被按下,外面那台巨大机器的轰鸣声终于停止了。

“好了,”提纳里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装置关停了,地脉会开始缓慢地自我修复。道成林里残留的能量,用我带的净化装置慢慢处理就行。”他看向那些因失去能源而陷入停滞的机械怪物,“这些东西,应该也不会再活动了。”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沉重起来:“至于那些受到影响的居民,我会立刻在公告板上写明污染区的危害,并让他们来找柯莱进行针对性的治疗。”

所有的问题,似乎都尘埃落定了。但一个最棘手的问题,摆在了众人面前。

“那……卡卡塔怎么办?”派蒙看着那只依旧守在主人身边的机械螃蟹,小声地问道。

提纳里的表情变得无比复杂。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按照教令院的规矩,所有与废止项目相关的研究资料,都必须彻底销毁。而像卡卡塔这样的……‘危险造物’,也应该被立刻拆解,核心部件进行封存。”

“什么?!要把它拆掉?”派蒙立刻叫了起来,“不行!它这么可怜!”

“这是规定。”提纳里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阿巴图伊的研究,已经造成了如此严重的后果,教令院绝不会允许任何潜在的风险继续存在。”

然而,他接下来的行动,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提纳里走到卡卡塔的身边,蹲下身,从自己的工具包里取出了精密的工具。他并没有要拆解卡卡塔,反而是开始小心翼翼地,为它进行着维护和修理。他利用自己当初在教令院学到的知识,将卡卡塔身上一些磨损的零件替换,又重新校准了它的平衡系统。

做完这一切,他又找来一块白布,将阿巴图伊的遗体小心地包裹起来,准备带出去找个风景好的地方安葬。他将实验室里那些关于地脉提取机的危险图纸尽数焚毁,深埋在地下,却将那些记录着阿巴图伊关于机械生命构想的、相对无害的笔记,小心地收了起来,留作纪念。

“提纳里,你……”荧看着他的举动,有些不解。

提纳里站起身,直视着众人,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慵懒的眼中,此刻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不会执行教令院的规矩。”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从今天起,我以道成林巡林官的身份,保护卡卡塔。”

“可是,教令院那边……”

“我会亲自去解释。”提纳里的语气斩钉截铁,“如果他们执意要回收卡卡塔,那就让他们先从我的巡林官徽章上踏过去。”

左钰的脸上,露出了赞许的微笑。他走到那只焕然一新的机械螃cRAb身边,看着它依旧有些迷茫的眼神,对众人说道:“你们不好奇,它为什么一直在外面收集零件吗?”

他蹲下身,指着卡卡塔刚刚被提纳里修复好的一个关节,解释道:“你们看,阿巴图伊在录像里,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修复卡卡塔。在卡卡塔那相对简单的逻辑核心里,‘修复’这个行为,与‘主人’、与‘关爱’牢牢地绑定在了一起。”

“当它的主人死去,它无法理解‘死亡’这个概念。它只知道,主人‘坏掉了’,不再动了。”

“所以,它开始模仿主人生前做的最多的事情。它跑出去,疯狂地收集各种零件,试图用这些零件,来‘修复’自己已经死去的主人。它以为,只要零件足够多,只要它不停地‘修理’,总有一天,它的主人就能像它自己一样,重新动起来。”

左钰的话语,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众人看着那只抱着零件,茫然地看着主人遗体的机械螃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那份跨越了物种与形态的、最纯粹的执着与悲伤,令人动容。

“我承认,”提纳里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眶也微微泛红,“以现有的理论,我无法严谨地证明,卡卡塔的行为,究竟是源于指令的冲突,还是真正诞生了自主的意识。我也无法证明,它是否是一个‘真正的生命’。”

他走过去,轻轻地摸了摸卡卡塔冰冷的金属外壳。“但是,我愿意相信这种可能性。”

“任何生命的存在,都有其意义。我们不应该因为未知,就随意地抛弃或销毁。”

最终,在提纳里的坚持下,卡卡塔没有被拆解。它被带回了道成林,留在了禅那园,成为了提纳里的一位特殊的“实验助手”,负责帮忙记录一些植物的生长数据。每当提纳里下达指令时,它都会积极地做出回应,然后发出一阵愉快的“咕噜”声。

派蒙和荧看着这一幕,都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太好了,卡卡塔没有被拆掉!”派蒙高兴地说,“虽然它主人的故事很悲伤,但它现在的行为,真的很感人呢!”

荧也点了点头,她看向提纳里,又看了看身旁的左钰,心中对“生命”这个词,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知识若不能建立在对生命的尊重之上,那它最终只会通向毁灭。”左钰看着禅那园中,那只正在笨拙地用钳子为一株帕蒂沙兰浇水的机械螃蟹,以及不远处正耐心指导它的提纳里,缓缓说道,“阿巴图伊的悲剧,或许能为须弥的学者们,敲响一次警钟吧。”

道成林的污染区,在地脉的自我修复与净化装置的双重作用下,正逐渐恢复着往日的生机。而提纳里与卡卡塔的共存,也为这个充满了智慧与奇迹的国度,提供了一种全新的,关于生命、自然与知识之间平衡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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