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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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离转动着新戴的玫瑰面具，符文石在袖中轻轻发烫。他端起月桂酒抿了一口，面具下传来低沉的笑意：\"看来有人该学着......\"他目光扫过苏月璃铁青的脸，又落在渊鼓成包子的脸颊上，\"重新定义什么叫'特殊对待。\"

苏月璃刚要开口，就见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一张夸张的小丑图像投影在空中——爆炸头涂着荧光粉，嘴角咧到耳根，鼻尖还顶着个明黄色的圆球，偏偏那斗鸡眼和塌鼻梁的神韵，与她此刻扭曲的表情一模一样。

“自己看看这是谁，我不说哈。”渊转动手机，投影随着他的动作360度旋转，连小丑发梢的反光都细腻得过分。江锦年喷着奶油笑倒在暗渊肩头，粉色眼睛弯成月牙：“这光影效果！渊你居然偷偷学了我的符咒绘图术！”

暗渊默默往江锦年嘴里塞了块马卡龙，黑雾却在袖口凝成小拳头，对着投影里的小丑虚挥两下。冥渊咬着最后一口黑森林蛋糕，双幻剑在指尖转出流光：“建议再加个旋转木马特效，配她刚才摔屁股的姿势。”

苏月璃的尖叫几乎掀翻穹顶：“你找死！”她挥剑劈向投影，却见光点如萤火虫般四散，有几颗还调皮地落在她发间，化作迷你版小丑帽蹦跶。帝洛川的三叉戟突然横在她面前，幽蓝符文迸发出冰寒之气：“在本尊面前动武”

厌离抬手轻挥，鎏金烛火骤然明亮。他望着渊指尖跳动的手机光影，面具下的声音带着几分赞许：“这招...比符文石的幻术有趣多了。”渊挑眉晃了晃手机，屏幕角落闪过刚保存的新图——厌离的玫瑰面具被p成了会吐舌头的卡通形象，正对着小丑版苏月璃做鬼脸。

地下城深处传来锁链轻响，仿佛某种远古存在在笑声中悄然睁眼。苏月璃捂着发烫的脸颊后退，却撞见暗渊黑雾里若隐若现的嘲笑表情。她突然想起方才被摔在地上时，那黑雾里似乎裹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灵力波动？

“我们走！”她咬牙切齿地拽着暗卫离开，高跟鞋在地面敲出愤怒的节奏。渊望着她的背影耸肩，随手把小丑图设成群聊头像，顿时收获江锦年的刷屏彩虹屁和冥渊的点赞符。唯有厌离袖中的符文石微微发热，玫瑰印记与六芒星契约在皮肤下同时泛起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