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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我命令:明日卯时,全军佯攻铁石城西门。”他扯下墙上的北萧城布防图,露出后面嵌着的婴儿骸骨——那是他为“血狼噬日”仪式准备的祭品,肋骨上还缠着未腐的脐带,“让‘血狼队’偷偷去重新夺回乱葬岗的控制权,以便我们毁尸灭迹!”

帐外突然响起战马的悲嘶,黑风挣断缰绳冲进雪幕,鞍上挂着的连坐链铁环撞在门框上,发出丧钟般的“当啷”声。刘宁强望向食槽,看见里面混着的不是燕麦,而是掺杂着指甲的骨粉——那是他下令将乱葬岗尸体磨成的“军粮”。

话音未落,帐帘被狂风掀开,一片焦黑的纸页卷入,恰好贴在他战靴上——那是乱葬岗守军的兵牌残片。

雪粒子突然转为冰雨,砸在帐顶发出密集的“噼啪”声。刘宁强弯腰捡起残片,指腹擦过编号,突然露出狰狞的笑。远处乱葬岗的爆炸声穿透冰雨传来,惊起一群寒鸦,它们的黑影掠过帐顶,在雪地上投下移动的死亡剪影。

他知道,只要乱葬岗能在黎明前彻底爆炸,那些刚挣脱锁链的蝼蚁,就会重新为争夺一口粮食互相啃噬。而他的连坐链真相,将永远消失在冲天火光中。

“大人,总部消息!”面无表情的黑衣人单膝跪地说道。

刘宁强皱着眉头将密信打开并查看只见那“铁石城外三十里扎营,七日会师”的醒目文字刺痛着他的眼睛。

“三十里?”他的怒吼震得帐顶冰棱簌簌坠落,砸在火盆边缘迸成碎玉。远处铁石城的轮廓在雪幕中若隐若现,城头“萧”字大旗被狂风吹得猎猎作响,像极了老寨主咽气时挥动的白幡。

亲卫队长抱剑低头,视线凝固在将军甲胄上——狼头纹章的右眼裂痕处结着新冰,像道永远淌血的伤口。

帐外传来战马的不安嘶鸣,黑风在马厩里刨地,蹄铁刮过冻硬的雪层,露出底下冻僵的人手——那是昨夜被处决的“逃兵”,指甲缝里还嵌着半片带血的名册页。

刘宁强突然揪住亲卫队长的衣领,皮手套碾过对方喉结:“总部怎么知道乱葬岗的事?”他看见对方瞳孔里倒映着自己扭曲的脸,左眼下方的刀疤因暴怒涨成猪肝色,像条正在窒息的毒蛇。

西北风卷着铁哨声掠过主营,那是紫霄贼特有的“连坐链”集合信号,此刻却显得异常空洞。亲卫队长的视线扫过帐外的“连坐链罪碑”,三百个编号被新雪覆盖,只有顶端露出半截铁环,像排等待收割的人头。

“大人,铁石城外的前锋营已备好三十万火油,”他的声音被风雪扯碎,“但弟兄们在传……传名册上的生辰……”

“住口!”刘宁强猛地推开他,鹿皮靴碾过落地的狼首旗。旗杆砸在火盆旁,旗面内侧的暗纹——用婴儿胎发绣成的狼眼——被火光照成半透明,发丝根根分明,像极了他亲手从少女头皮上扯下的发束。

他深吸一口气,冰粒子刮过喉咙,尝到铁锈味——那是帐外八十具“人灯”燃烧的油脂,三年来每晚都用流民脂肪照亮他的营帐。

“传令连坐链部队,子时拔营,”他的声音突然平稳得可怕,指尖抚过腰间银铃残片,裂痕处的青白纹路与帐外冰棱完美重合,“沿途遇村屠村,遇镇屠镇,鸡犬不留。”

刘宁强摸出牛皮地图,指腹在“铁石城外三十里”标记处反复摩挲,朱砂箭头刺破纸面,露出底下垫着的人皮——那上面用密文写着所有连坐链“人质”的处决日期,每个字都用受害者的鲜血写成,此刻在冰寒中裂成蛛网。

“让前锋营把方圆十里的树木砍尽,”他扯下墙上的北萧城布防图,露出后面嵌着的婴儿骸骨——那是他为“血狼噬日”仪式准备的祭品,肋骨上还缠着未腐的脐带,“用尸体堆成箭塔,我要让铁石城的守军,看着自己的妻儿老小在火中跳舞。”

收到命令的亲卫队长便连忙连滚带爬的出去,生怕再多留在这里一秒就会受到这位大人的迁怒。

他猛地转身,铜镜里的自己左眼刀疤正在抽搐,像极了老寨主被毒酒灌喉时,嘴角扯出的最后弧度。

“记住,”他对着亲卫队长的背影低吼,呼出的白气在睫毛上凝成冰刺,“七日之内必须会师。但凡有士兵敢提‘连坐链’三个字,割舌后喂狼。”

“让铁石城的百姓好好看看,”他对着冰雨张开嘴,任由冰粒割破舌尖,“紫霄贼的怒火,不是他们能承受的。”狼首剑在腰间震颤,与远处冰面开裂的轰鸣共鸣,宛如死神在为下一场屠杀调校琴弦。而他站在营帐中央,任由冰雨从帐顶漏下,在甲胄上凝成狰狞的冰甲——那是用谎言与白骨铸炼的铠甲,终将在七日之后的黎明,成为刺穿铁石城最后希望的利刃。

赵岩的战马踏过吊桥时,铁石城的晨霜正从青石板缝里缓缓升起,城门两侧的“铁”字大旗半掩在碎雪中,旗杆上的冰棱随着他的呼吸颤动,恍若无数把悬在头顶的刀。

城内街道弥漫着焦糊味,那是昨夜紫霄贼火箭袭城留下的余韵。断壁残垣间,百姓们裹着破棉被蹲在废墟旁,捧着军用麦饼默默啃食。

一个孩童蹲在灰烬里,用树枝画着歪歪扭扭的笑脸,旁边躺着烧焦的布偶,残存的莲花刺绣与赵岩袖口的补丁一模一样——那是他妻子生前最爱的纹样。

“城主!”老军需官一瘸一拐地跑来,怀里抱着渗油的粮册,“西仓只剩三日存粮,可难民又多了两千……”话音未落,街角传来妇人的哭声,她抱着裹着草席的尸体,席角露出的脚腕上,还系着紫霄贼连坐链的铁环残片。

“传令下去,”赵岩的声音混着喉间的腥甜,“所有青壮男丁即日起编入民防队,妇孺老弱迁入城西地窖。”

走出书房时,寒风卷起一片焦纸,那是紫霄贼派人送来的劝降书,“投降免死”的字迹被烧成两半。

赵岩望着纸灰飘向女儿的莲花灯,突然想起她临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爹,灯亮了,鬼就不敢来了。”

此刻,铁石城的晨钟响起,钟声混着远处的马蹄声,惊起檐角的冰棱。赵岩抬头望向城头,“铁”字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旗面破洞处露出的天空,蓝得让人心碎。

他握紧银铃残片,指甲深深抠进裂痕,仿佛要将所有的悔恨与愤怒都刻进骨髓——这一次,他不会再让任何人的血白流。

街角的孩童仍在画着笑脸,布偶旁边多了朵用雪堆成的莲花。

赵岩走过他身边,听见孩子哼着不成调的童谣,那是三年前女儿常唱的曲子。他蹲下身,用冻僵的手指帮孩子补全花瓣,雪粒落在他发间,像极了未及融化的白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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