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谷雨·雨生百谷绞股甘 甘温润肺补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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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奇的是，当七味药材按方配伍后，五叶绞股蓝的藤蔓自动缠绕党参，百合的鳞片吸住白术，甘草与绞股蓝粘连如一体，此乃\"七情相须\"的具象化。仙子取来天平称量：五叶绞股蓝（5两）与党参（5两）的重量比恰合\"5+5=10\"，为土数（十为成数），象征\"土气大成\"；百合（7两）与白术（3两）合为十，为土数，寓意\"土金相生\"。\"此乃《河图》'五十同途'的配伍真机。\"

张妈服用膏方三日后，舌面白腻苔退去大半，露出淡红舌质，舌面上竟浮现五叶绞股蓝的脉络，脉络交汇处竟形成\"辰\"字（谷雨天干）。某日清晨，她咳出一块状如五叶绞股蓝的痰痂，痰痂落地即化，露出下面的青石板竟有\"补\"字水痕。仙子观其脉象，右寸脉弱而渐起，右关脉缓而有力，如谷雨后的禾苗，竟现\"肺脾充实\"的匀调节律。

【六】气运相培，五运六气辨补法

忽然谷雨如酥，天空中祥云变幻，竟现出\"甲寅\"金纹，纹中黄白二气交织，形成培补的土金太极图。仙子望向东天，指尖掐算时，腕间五叶绞股蓝藤镯竟自动旋转，镯上镶嵌的五叶宝石依次发出黄、白、青、赤、黑五色柔光——此乃五运与六气相培的征兆。\"今岁土运太过，谷雨又值厥阴风木司天，木克土，需以甘温培土，\"她轻挥衣袖，云气中浮现出五运六气盘，盘中五叶绞股蓝化作黄色气旋，与白色金气形成\"土金相生\"的太极流转。

仙子取来三个陶罐，分别盛放甲辰年（土运）、丙辰年（火运）、戊辰年（土运）的五叶绞股蓝标本：甲辰年的叶片厚而温润，多糖含量高；丙辰年的叶片薄而透亮，皂苷结晶如珠；戊辰年的藤蔓带金斑，挥发油丰富。\"土运之年，药材得土气，甘温之力充足；火运之年，得火气，温燥之性偏盛。\"她将三种药材投入百谷水，甲辰年药材使水色如蜜，丙辰年使水色如金，戊辰年使水色如珠，\"今岁土运湿盛，恰宜用甲辰年存的甘温五叶品，若误用丙辰年温燥者，必致阴液更伤。\"

此时张妈漱口吐出的水中，白气已转为清雾，水盂中的水竟随十二时辰变化而清浊：辰时（7-9点）清、午时（11-13点）浊、酉时（17-19点）清——此乃\"脾经辰时当令，午时火旺，酉时金旺\"的气化实证。张妈的脉象也随之变化，右关脉在辰时（7-9点）缓而有力，在酉时（17-19点）浮而不亢，呈现\"土金分时相培\"的节律。

河洛边的五叶绞股蓝幼苗突然按五运方位排列：东方三株七叶（木）、南方五株五叶（火）、中央五株五叶（土）、西方九株七叶（金）、北方一株五叶（水），形成微型补阵。仙子踏阵而行，每步皆踩在\"土旺\"的中央位，阵中便升起黄色地气，与张妈身上的病气交感——张妈腹中忽然鸣响如鼓，排出的浊气竟在地面形成\"土\"字，浊气散后，其自汗不止感又减三分。

\"六气之中，土为培元，\"仙子指向河洛交汇处，南岸的绞股蓝藤蔓多右旋（应金气收敛），北岸多左旋（应木气升发），\"今岁土运湿盛，南岸药材得金土之气，故五叶甘温；北岸药材受木气扰动，易生七叶疏泄。\"说罢取南北岸的绞股蓝根须切片镜检：南岸根须的导管呈圆形（土性和），北岸呈棱形（木性直），此乃\"气运形质，表里相应\"。

张妈的舌苔已转为薄白，舌面浮现出五叶绞股蓝的脉络，脉络交汇处竟形成\"巳\"字（谷雨地支）。仙子以玉簪蘸取绞股蓝煎汁点其舌面，汁滴竟在舌上聚成五运六气图，图中黄色土气包裹着张妈的肺脾区，白气（金）与青气（木）形成护罩。此时天空降下谷雨，雨滴落在五叶绞股蓝叶片上，竟发出宫音（脾）与商音（肺）相和之声，与张妈的呼吸共振，形成\"土金交响\"的天人和谐。

【七】谷雨滋养，奇迹流转润中原

七日后，张妈能肩扛蚕匾健步如飞，掌纹中晦暗的肺脾区现明黄光泽，纹路竟自然形成五叶绞股蓝藤蔓缠绕的\"巳\"字。她采桑时，桑叶竟沾着五叶绞股蓝的根须，根须在阳光下发出微光，采过的桑枝自动形成太极图案——此乃\"土金和谐\"的征象。

桑榆里及河洛两岸的农人闻讯而来，仙子在渡口设坛授种：南岸农人取种后，发现五叶绞股蓝在沙土地竟生出七叶，叶片边缘生有珍珠腺点，此为\"土燥生金，自动调衡\"；北岸农妇将草籽种在黑土地，叶片始终狭小三分之一，却更显温润，此乃\"土湿生甘，自然和缓\"。更奇的是，当晋商将种子带至太行山，藤蔓竟沿着山脊左旋生长；而鲁地药商携种入曲阜，绞股蓝在孔林周边叶片泛出玉光，苦味锐减——此为\"一方水土，一方甘温\"。

仙子化作谷雨遍洒中原，在不同土区留下不同品种：黄河滩地生五叶，叶片柔软如绸，得土气和缓，甘温扶脾；邙山丘陵生七叶，叶片坚韧如革，得金气收敛，清金制木。谷雨掠过黄河时，北岸的草籽落地生五叶，南岸的草籽经冬生七叶——此乃\"河北土厚，河南土薄\"的药性分界。当谷雨抵达泰山，绞股蓝竟在同一植株上生出五、七叶，此为\"五岳中和，阴阳和合\"。

是夜，陈家小子登峰远眺，见整个中原的绞股蓝藤蔓都在发光：黄河滩呈黄色（五叶），邙山区呈白色（七叶），共同组成二十四节气的补图。北斗七星的杓柄每转动一度，藤蔓便变换一次光色，辰时（7-9点）黄、午时（11-13点）赤、酉时（17-19点）白，对应\"土旺于辰，火旺于午，金旺于酉\"。忽然所有藤蔓的露珠同时飞起，在星空中组成\"土金相生\"的字样，字的笔画由绞股蓝皂苷结晶构成，闪烁着温润之光。

此时有青鸟衔来齐鲁的信笺，言曲阜有人误用七叶绞股蓝补肺脾，致气机壅滞。仙子以河洛润土包裹五叶绞股蓝种籽，命青鸟送去。种籽落入洙水流域后，竟在湿土中生出特殊的\"鲁五叶\"——叶片边缘呈波浪状，兼具甘温与微辛，恰合\"齐鲁多湿，需甘温兼疏\"。更妙的是，当吴地茶商将绞股蓝引种至太湖，藤蔓竟缠绕成\"补\"字，叶片自动两两对生，此为\"水乡多痰，需补而不滞\"。

张妈将绞股蓝种籽撒入自家药圃，三日后竟长出连理藤，五叶与七叶共生一枝，中间结出谷穗状的\"节气荚\"，每荚含二十四粒种籽，对应二十四节气。她采下荚果分给乡邻，患肺虚者种籽落地即生，叶色青润；患脾虚者种籽三日发芽，叶呈明黄。此乃\"药草通灵，随人病机而显象\"。

忽然谷雨送来黄河的涛声，所有绞股蓝藤蔓同时轻颤，叶片摩擦声合《黄帝内经》\"五音疗疾\"之律：宫音（脾）厚重如鼓，商音（肺）清越如磬。张妈闻之，多年的短气竟愈，耳中排出如绞股蓝露珠的异物。此时仙子踏云而起，衣袂间飘出的绞股蓝须根落入人间，化作本草图谱，图谱中肺脾经与绞股蓝有金线相连——此乃\"肺为气主，脾为气血之源，绞股蓝培其根本\"。

北斗七星的\"天权星\"突然大亮，绞股蓝藤蔓上的露珠纷纷化作和光，飞向四方。陈家小子翻开竹简记录此事时，墨汁竟自动写出古篆：\"谷雨三朝蚕生时，肺脾两虚咳难支......\"字迹未干，竹简上浮现出立夏时节的画面，首幅便是绞股蓝仙子在江南水乡，以七叶绞股蓝清热解暑——此为\"雨生百谷，奇迹永续\"的预兆。

赞曰：

雨生百谷润方田，五叶甘温补肺渊。

土金相生源不竭，甘辛相济正能全。

五行生克盘中转，六气循环指下圆。

借问仙踪何处是？谷雨天晴草色妍。

预告：

下一回立夏节气，绞股蓝仙子行至江南水乡，见舟子暑热烦渴，汗多神疲。且看她如何以七叶绞股蓝之苦寒，配青蒿、麦冬，如夏冰解暑，清热生津。正是：\"立夏炎生暑气升，舟子烦渴汗如蒸。七叶苦寒清暑热，方知仙草有凉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