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生时泻肝热 黄柏燥湿息肝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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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折·万物至此皆长大话医理
申时三刻,樵翁与柏娘行至竹林深处的“肝俞洞”,洞壁上天然形成的纹理恰似肝脏的解剖结构,中央有一汪清泉,水质清凉如冰。“肝者,将军之官,谋虑出焉,其性刚暴,喜条达而恶抑郁。”樵翁轻抚洞壁,“今岁风火相煽,如将军暴怒,需以黄柏为监军,龙胆草为参赞,钩藤为斥候,方能平息叛乱。”
柏娘点头附和:“《临证指南医案》言‘肝风多从火出’,今用黄柏、龙胆草,实则泻火;用钩藤、羚羊角,实则息风。此乃‘治风先治火,治火先治气’。”她取出通灵根,根须上的青赤二色纹路已转为柔和的碧色,“肝属木,木生火,火生土,今泻火即所以保木,保木即所以生土,此乃‘母病及子,子病累母’的治则。”
樵翁取出《千金翼方》竹简,朗声道:“‘肝热者,目赤痛,胸满,头眩痛’,治以泻肝汤。今加钩藤、羚羊角,乃因芒种之季,风热更盛,需增强息风之力。”他指向洞外的螳螂,此时它们的体色已转为正常的绿色,“螳螂色正,示肝风已平,恰如将军归位,士卒整肃。”
第七折·阴阳争,万物成话玄机
酉时初刻,夕阳将竹林染成翡翠色,樵翁取出星盘,对准东方木星(岁星)与南方火星(荧惑星)。此时木星光芒柔和,火星明润不燥,两星连线如一条青碧色的丝带,中央点缀着白色的金星(太白)。“岁星示木,荧惑示火,太白示金,今金气调和其间,示‘金克木,木生火,火克金’,肝风得制,火势得平。”他转动星盘,使金星对准肝经的“太冲穴”,“太冲为肝之原穴,与金星相应,故用羚羊角借金气镇肝,如以斧伐木,斧正则木直。”
正观察间,丹顶鹤衔着青帝玉简飞来,玉简上刻着:“芒种治肝,需知‘风不可纯息,火不可独泻,治肝勿伤脾,息风勿耗血’。”樵翁叩首道:“青帝明示,治肝需兼顾脾肾。黄柏虽泻肝热,却能燥湿健脾;钩藤虽息肝风,却能养血活络,此乃‘攻补兼施’的圆融之道。”
柏娘望着重新舒展的竹叶,叶尖上的露珠折射出七彩光芒,恰似肝经的气血正常流转:“医道如芒种,需在繁茂中见秩序。肝风虽烈,却不可尽灭,需如修剪竹枝,去其冗杂,留其劲挺。黄柏之妙,正在于‘泻中有补,息中有养’。”
结语·芒种忙而不乱
芒种之夜,竹林恢复了应有的静谧,唯有蝉鸣声声,此起彼伏。柳如是坐在竹廊下,轻抚琴弦,琴声清越如流水,再也不见眩晕之象。李娘子安卧榻上,胎动正常,脸上重现红润,她轻抚腹部,感激道:“是黄柏钩藤,救了我与孩儿的命。”
柏娘与樵翁倚着竹门而坐,听着远处的蛙鸣,樵翁轻挥利斧,劈出一片黄柏木片,刻上“平肝息风”四字,赠予过往的百姓。“医道如伐木,需知火候,”他笑道,“太急则伤木,太慢则留患,唯有恰到好处,方能事半功倍。”
赞诗
《芒种·咏黄柏钩藤》
芒种螳螂舞赤刀,樵翁挥斧入林皋。
黄柏泻尽肝中火,钩藤斩断腹中獒。
羚羊角镇三更梦,龙胆汤清九域涛。
最是一年繁茂处,青帘竹影共陶陶。
预告·第十回 夏至·鹿角解时滋肾阴 黄柏清热固肾精
且说柏娘别过樵翁,行至塞北草原,时逢夏至。但见鹿角早脱,蝉鸣昼夜不停,百姓潮热盗汗,遗精早泄,更有老者患“骨蒸劳热”,腰膝酸软。细查之下,乃少阴君火主气,阳明燥金客气,火盛伤阴,致“肾阴亏虚,相火妄动”。正忧虑间,忽闻草原深处传来马头琴声,一位身着白衣的老者负手而来,鬓边插着黄柏花,腰间悬挂的葫芦里装着黄柏、知母、熟地,衣袂上绣着“滋阴降火”四字……
(第九回完)
注:本回紧扣芒种“风火相煽”特性,融入五运六气(风木相火相搏)、脏腑理论(肝热生风)、药物配伍(黄柏与龙胆相须、钩藤相使),通过肝风神考验、祭花神等场景,阐释“泻肝清热、息风定惊”的中医思想。樵翁形象对应伐木工具,强化“平肝息风”的药性,竹林、螳螂等元素深化“肝属木”的理论,星象与药方结合体现“天人相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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