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涅盘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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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被撕开裂缝，凛冽寒风裹着冰晶扑面而来。慕容嫣的光翼瞬间结霜：\"这是......\"

\"五百年前的神魔战场。\"玄霄的白袍自动覆上冰甲，\"叶清雪斩杀初代魔尊之地。\"

众人踏入裂缝的刹那，南荒妖市的地脉突然闭合。因果树方向传来清越凤鸣，三只混沌雏凤破空而至，口中各衔着一枚冰魄剑碎片。

林小野接住碎片，掌心被冻出青紫：\"老冰块，你家小凤凰......\"

\"是监察使的引路使。\"慕容嫣的鎏金竖瞳映出碎片上的铭文，\"这些是姑姑当年的......\"

冰晶突然暴长。碎片在林小野掌心凝成微型诛仙台，台上跪着个被锁链束缚的虚影——赫然是年轻时的玄霄！

\"这是......\"酒剑仙醉眼圆睁，\"战神堕魔的......\"

\"幻象。\"玄霄的剑尖击碎冰晶，\"叶清雪留的信息。\"

破碎的冰晶在空中重组，显现出北冥寒渊深处的画面：冰棺中封存着半具凤凰骸骨，心口插着玄霄的战神戟，戟身缠着褪色的红绳。

慕容嫣突然按住心口：\"我的心脏在......共鸣......\"

林小野的混沌星图自动展开，星芒与寒渊灵气碰撞出奇异火花：\"看来咱们的叶大监察使......\"他痞笑着撞了下玄霄肩膀，\"给你留了份大礼......\"

玄霄的白袍无风自动。五百年前亲手封印的记忆正在复苏——冰棺中的不是别人，正是堕魔那夜的自己。战神戟贯穿的，是他亲手剥离的恶念化身。

\"走吧。\"他率先踏入暴风雪，\"该了结了。\"

慕容嫣的光翼扫落冰晶，突然转头：\"林小野。\"

\"嗯？\"

\"若我这次涅盘失败......\"她指尖凝出冰火交织的婚书，\"你就把退婚书烧给......\"

\"烧个屁！\"林小野抢过婚书塞进怀里，\"小爷我要堂堂正正赢回来！\"

玄霄的冷哼从风雪中传来：\"聒噪。\"

因果树顶端的凤凰巢里，第四枚混沌卵悄然裂开。卵壳上的纹路，赫然是冰魄剑与鎏金羽的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