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玄霄的毒舌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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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来客与暴露危机】

破晓时分，山崖上突然传来枯枝断裂声。

林小野瞬间收敛魔气，冰针化作细雨落入潭中。他屏息缩进岩缝，看见两道身影从上方掠过——是刑堂的铁面道人和药堂首座。

\"......昨夜镇魔碑又有异动，掌门命我等......\"

\"噬魂阵已布好，只要那杂种踏上擂台......\"

两人的低语被山风撕碎，但林小野的掌心已沁出冷汗。玄霄突然道：\"东南方向，七步，那丛龙血草。\"

林小野摸过去，发现草叶上沾着暗红粉末——是噬魂阵的阵基材料\"血魄砂\"。

\"看来凌霄老狗在擂台底下埋了不止一个阵眼。\"玄霄冷笑，\"午时日光最盛时，阵法会同时抽取九十九名弟子的魂魄。\"

林小野捻着砂砾的手指一颤：\"他要炼万魂幡？\"

\"不，\"玄霄的声音突然兴奋起来，\"是更恶心的东西——血傀儡。\"

山风卷起林小野的衣摆，露出腰间逐渐成型的魔纹。他突然想起玄霄昨日的话：\"你的血与镇魔碑共鸣。\"

或许这场杀局，从一开始就......

\"谁在那里？！\"

铁面道人的暴喝炸响，林小野的瞳孔骤缩。他刚要催动魔气，头顶突然传来叶清雪冰冷的声音：

\"是我。\"

月光刺破云层，照见冰魄剑的寒芒。叶清雪白衣染血，剑尖垂着半截还在抽搐的魔物触手。

\"后山禁地出现魔踪，\"她扫了眼缩在阴影里的林小野，\"你在此处做什么？\"

\"抓......抓鱼！\"林小野举起条翻白眼的银鳞鱼，\"给南宫师兄炖汤赔罪！\"

叶清雪的眉头微蹙，突然甩出个玉瓶：\"卯时三刻前离开。\"

玉瓶里装着三颗冰魄丹，触手生寒。

待她走远，玄霄突然嗤笑：\"这丫头中了魔毒，活不过三日。\"

林小野捏着玉瓶的手猛然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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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准备】

辰时的晨钟撞碎薄雾时，林小野蹲在擂台下的狗洞里啃冰魄丹。丹药入口即化，冻得他牙齿打颤，却奇迹般抚平了经脉里横冲直撞的魔气。

\"您不是说她快死了么？\"他盯着掌心的冰霜纹路，\"这药可是好东西。\"

玄霄的虚影在识海里翻了个白眼：\"以自身精血炼制的救命药，确实'好'得很。\"

林小野的喉咙突然哽住。他想起叶清雪染血的袖口，和昨夜后山那个摇摇欲坠的白色身影。

\"别分心。\"玄霄突然厉喝，\"感受地脉震动！\"

林小野的掌心贴住地面，魔气如蛛网渗入砖缝。十八道阵纹在识海中浮现，最凶险的那道血色符文，正对着擂台东南角——南宫昊的站位。

\"午时三刻，当赤霄剑第三次变招时，\"玄霄的声音带着血腥味的愉悦，\"用你的血污染阵眼。\"

\"然后让整个噬魂阵反噬其主？\"林小野舔了舔虎牙，\"您真是......深得我心。\"

演武场突然沸腾起来，南宫昊的赤霄剑划破天际，在晨光中洒下流火。林小野握紧那根从茅厕顺来的搅屎棍，棍头还沾着可疑的污渍。

\"该上场了，小废物。\"

\"得令，老魔头。\"

当裁判长老的怒吼响彻云霄时，林小野抡起搅屎棍劈开人群，在漫天嘘声中吼出那句酝酿已久的台词：

\"南宫师兄！你的剑穗又掉茅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