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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一缕阳光穿透千鲤巷的密道入口时,许昭站在巨型机器前,看着官兵将账本、骸骨、证物逐一搬运。石壁上的刻痕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刺眼,那不是简单的生产记录,而是四百年来无数冤魂的泣血控诉。他抚摸着腰间的獬豸纹令牌,暗暗发誓——这沾满鲜血的\"盐政密码\",将成为周家覆灭的铁证。

远处传来百姓的欢呼声,许昭知道,那是查封周家产业的消息传遍了扬州城。而在这三百米深的地下密室里,巨型掺沙机器的齿轮永远停止了转动,却永远镌刻下一个家族的罪恶烙印,等待历史的审判。

第二章:黑金脉络

密道暗室的烛光在潮湿岩壁上摇曳,许昭用佩剑撬开最后一块青砖时,腐木盒里的账本泛着诡异的幽光。牛皮封面上烫金的周氏徽标已经氧化发黑,扉页用蝇头小楷写着:\"见此册者,非死即囚\"。林晚戴着白手套翻开账本,却发现每一页都是密密麻麻的数字代码,根本无从解读。

\"这是周家祖传的密文系统。\"许昭想起周世昌书房里那幅明代盐引复刻件,\"他们用了四百年的加密方式,岂是那么容易破解的?\"但林晚的目光落在账本边缘,那里有半枚暗红指纹,在紫外线照射下显出荧光反应——是某种特殊的化学标记。

三日后,南京城的国立中央研究院灯火通明。林晚守在刚从美国引进的量子计算机前,屏幕上飞速跳动的代码如同星河倒卷。当第七次算法运行完毕时,屏幕突然爆出刺目红光,整整72G的解密文件倾泻而出。她颤抖着拨通许昭的电话:\"大人,我看到了一个...足以颠覆江南经济的黑洞。\"

许昭连夜赶到研究院,投影幕布上的资金流向图令人触目惊心。从扬州千鲤巷出发的私盐利润,像毒蛇般蜿蜒进入七个境外账户:瑞士苏黎世银行的\"海神基金\"、新加坡星展银行的\"珊瑚信托\"、开曼群岛的\"飓风控股\"......每笔资金都经过至少三次\"漂白\",最终化作周氏集团账面上的\"合法收入\"。

\"看这个。\"林晚放大1935年6月的交易记录,\"单月通过新加坡账户洗钱白银127万两,相当于当时江南盐税的三分之一!\"她调出关联数据,这些资金最终流向了德国克虏伯兵工厂,换回的却是标注着\"纺织机械\"的军火集装箱。

更令人胆寒的是账户间的\"盐晶算法\"。每个境外账户都对应着特定纯度的私盐,98%纯度的盐利流向瑞士,用于购买精密制盐设备;95%纯度的利润注入新加坡,用于操控南洋盐市。而那些掺沙毒盐产生的暴利,则通过开曼账户直接兑换成军火。

\"他们把整个洗钱系统,设计成了精密的盐政机器。\"许昭的声音冷得像冰,指尖划过屏幕上跳动的数字,\"每一粒毒盐,都在为颠覆政权的计划输血。\"他突然想起密道里那具握着怀表的骸骨——原来那些失踪的盐工,不仅是生产工具,更是资金链上的\"活体封印\"。

当资金流向图追踪到1946年时,林晚突然按住暂停键。屏幕上,一笔50万两白银的交易被特殊符号标注,接收方显示为\"海蛇特别行动组\"。这个代号,与千鲤巷熔炉里发现的军火箱标记完全一致。

\"许大人,您看这笔资金的流向路径。\"林晚调出卫星地图,红点沿着长江流域依次亮起,武汉、重庆、南京......每个节点都对应着一个周氏控股的盐号。\"他们用洗钱资金在战时囤积官盐,制造盐荒,再以'救国义举'的名义高价抛售,赚来的钱又投入下一轮军火交易。\"

许昭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终于明白为何周世昌在被捕前仍有恃无恐——他的账本里藏着的,不是简单的财务记录,而是一张笼罩整个江南的经济绞杀网。那些在毒盐中丧生的百姓、在战火中消逝的生命,都成了账本上冰冷的数字代码。

破晓时分,许昭带着破译的账本赶回扬州。当他将证据呈交南京国民政府时,财政部长的钢笔在文件上划出长长的墨痕:\"这...这足以动摇国本!\"而此刻的千鲤巷,最后一批毒盐正在熔炉中化为齑粉,但账本里的数字仍在诉说着四百年的血腥秘史。

三个月后,国际刑警组织介入调查。当瑞士银行的保险库被打开,那些用盐箱伪装的黄金储备重见天日时,押运员们发现每块金砖上都刻着细小的鱼形标记——正是千鲤巷密道里的周氏徽记。而在南京档案馆,林晚破译的账本原件被永久封存,扉页上的暗红指纹在玻璃展柜中,依然散发着诡异的荧光。

南京城的秋夜,梧桐叶在寒风中簌簌作响。许昭将破译的账本重重拍在案上,烛光在密密麻麻的字迹间跳跃,映得在场众人脸色发白。林晚戴着金丝眼镜,指尖顺着泛黄的纸页滑动:“诸位请看,自光绪二十三年起,工部侍郎赵文远每月收受纹银五千两,备注栏写着‘盐引疏通费’。”

户部尚书李铭远的手突然颤抖,打翻了案头的茶盏。滚烫的茶水泼在“光绪三十一年六月”的记录上,却洇不开那行刺目的文字:“户部右侍郎李,分润盐税盈余三成,计白银三万两。”二十多个朝廷要员的名字,像一张无形的巨网,将工部、户部、盐运司等核心部门尽数笼罩。

“这哪里是账本,分明是大清朝的催命符!”许昭猛地站起身,官服下摆扫落案上的镇纸。他想起千鲤巷密道里堆积如山的掺沙毒盐,想起那些因盐价暴涨而饿死的百姓,胸中燃起滔天怒火,“周世昌用私盐利润豢养朝廷蛀虫,再借这些人的权柄垄断盐政,形成了环环相扣的利益链条!”

林晚调出另一叠账本,上面满是复杂的曲线图:“更可怕的是,他通过控制盐价涨跌,撬动了整个两淮地区的经济命脉。诸位请看——光绪二十五年,周家故意囤积官盐,导致扬州盐价暴涨三倍。与此同时,粮食、丝绸的价格也呈倍数增长。”她指着曲线图上的峰值,“但蹊跷的是,三个月后,所有商品价格又突然暴跌,无数商户破产,而周氏集团却趁机低价收购了二十余家粮行和丝绸庄。”

户部主事王清之倒抽一口冷气:“如此说来,十年前那场‘两淮商祸’,竟是周家一手策划?”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遗言——王家老字号绸缎庄倒闭那天,父亲望着堆积如山的丝绸,吐血而亡。原来,那场让无数商贾倾家荡产的灾难,背后推手竟是周世昌。

许昭的目光落在账本的夹页上,那里藏着一张泛黄的汇票,出票人是“南洋贸易公司”,收款人栏赫然写着某位亲王的名字。“连皇族都卷入其中...”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周世昌不仅要掌控盐政,更妄图通过经济操控,影响朝廷决策。”

突然,窗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侍卫陈远浑身是血地撞开房门:“大人!盐运司衙门被不明身份的人包围,他们声称要‘缉拿造谣生事的乱党’!”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阵阵喊杀声,火把的光芒将夜空染成血色。

“果然坐不住了。”许昭握紧腰间的佩剑,眼中闪过寒光,“这些朝廷蛀虫怕账本的秘密泄露,要杀人灭口!”他迅速将账本分装成三份,交给林晚和两位亲信:“立刻分头送出南京,务必将证据呈给太后!”

混乱中,林晚带着其中一份账本从密道出城。她蜷缩在马车里,借着月光翻看账本,又有了惊人发现——周世昌竟在谋划组建“两淮商会”,表面上是商人自治组织,实则是要将两淮地区的经济大权彻底攥在手中。更可怕的是,账本中提到与日本商人的秘密往来,计划引入东洋资本,进一步扩大商业版图。

“原来他的野心,早已超出了国界。”林晚将账本紧紧抱在胸前,马车在崎岖的道路上颠簸,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当第一缕阳光照亮南京城时,她终于将账本送到了太后派来的密使手中。

三日后,太后懿旨下达:彻查两淮盐政,严惩涉案官员。当官兵包围周府时,周世昌正对着先祖画像饮酒。他举起账本大笑:“你们以为能斩断利益链条?大清朝的根,早就在盐税里烂透了!”

这场震动朝野的盐政大案,最终导致二十三位朝廷要员落马,周氏集团被查封。但许昭深知,政商勾结的毒瘤不会就此根除。他站在千鲤巷的废墟上,望着远处重新开业的官盐铺,手中握着从周世昌书房搜出的密信——那上面写着:“盐者,国之命脉也。掌控盐政,便可掌控天下。”

夜幕降临,两淮大地的万家灯火渐次亮起。但许昭知道,在这片平静之下,或许仍有看不见的暗流在涌动。而那本沾满鲜血的账本,将永远记录着一个时代的贪婪与罪恶,警示后人:政商勾结之处,必是民不聊生之地。

南京国立中央研究院的地下室里,林晚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量子计算机的嗡鸣混着窗外暴雨的声响。许昭盯着投影仪上跳动的折线图,1895年到1911年间的盐价曲线如同狰狞的獠牙——甲午战败那年,淮北大旱,盐价从每石三两白银狂飙至九两;武昌起义前夕,朝廷增兵南方,盐价再次呈三倍暴涨。

\"看这个时间差。\"林晚将走私盐到货记录重叠在曲线之上,红点与峰值完美重合,\"每次官盐价格失控后第七天,周世昌的私盐船队就会打着'赈灾义售'的旗号涌入市场。\"她调出密道账本的扫描件,1908年的批注刺目如血:\"趁西北战事,囤盐十万石,待价而沽。\"

许昭抓起放大镜凑近数据,瞳孔猛地收缩。那些看似混乱的交易日期,实则暗藏精密计算:提前三个月收购晒盐场,汛期前控制漕运码头,甚至连朝廷用兵的情报都精确到具体月份。\"这不是简单的投机。\"他的声音在颤抖,\"周世昌在用三百年前的手段,玩着现代金融的游戏!\"

雨声骤然急促,陈远撞开地下室铁门,军大衣淌着水:\"大人!扬州盐商集体罢市,说官盐价格太低扰乱市场!\"许昭与林晚对视一眼——这与账本记载的手法如出一辙:先用私盐拉低市价,逼垮中小商户,再煽动同行抗议,迫使官府提高盐税,最终坐收渔利。

林晚突然调出二十世纪初的经济学文献:\"您看这个!周世昌的'盐引对冲'策略,和芝加哥期货市场的套期保值理论完全吻合。\"她快速翻页,1902年的账本中,\"空仓\"、\"补进\"等术语赫然在列,甚至出现了\"杠杆倍数\"的计算方式。许昭的后背渗出冷汗——在没有现代金融工具的年代,周世昌竟构建出了完整的价格操控体系。

深夜,许昭乔装潜入扬州商会。议事厅里,盐商周富海拍着桌子咆哮:\"官盐定价五两一石,我们囤的货全砸手里了!\"屏风后,周世昌的师爷阴笑着转动算盘:\"诸位稍安勿躁,明日就联名上书都察院......\"话音未落,许昭踹开屏风,官兵的火把照亮满座惊愕的面孔。

搜查中,暗格里的账本暴露无遗。最新一页记录着令人胆寒的计划:\"待黄河决堤,豫东必成泽国。届时以'救济灾民'之名抛售私盐,同时做空粮食期货。\"许昭想起上个月收到的加急密报——黄河堤坝的监工,正是周世昌安插的亲信。

风暴在黎明前爆发。当许昭的快马奔向京城时,扬州城的盐仓燃起冲天大火。周世昌站在千鲤巷戏楼顶层,望着自己经营半生的商业帝国在火海中扭曲。他抚摸着墙上\"以盐谋国\"的祖训,忽然狂笑起来:\"你们以为这是囤积居奇?这是用盐政写就的《孙子兵法》!\"

然而,他低估了现代科技的力量。林晚将三百年的账本数据导入计算机模型,惊人的规律浮出水面:每逢朝廷财政吃紧、边疆战事吃紧,或是天灾人祸,周世昌的商业帝国总能精准出击。更可怕的是,通过控制盐价,他间接操控了粮食、丝绸等大宗商品的定价权,形成了庞大的经济食物链。

在呈递给朝廷的奏章里,许昭写下振聋发聩的警示:\"周氏之祸,不在私盐之利,而在其以古术通今策,借天灾行商战,将民生命脉化作绞杀利器。\"当周世昌被押往刑场时,他仍在喃喃自语:\"我用盐价涨跌牵动天下,和洋人用股票操控市场,又有何不同?\"

这场横跨三百年的经济暗战,最终以周世昌的覆灭告终。但许昭在整理账本时发现,1911年的最后一页,用朱砂写着一行小字:\"金融之道,盐政可通。后世子孙,当观西洋之术。\"窗外,民国的旗帜取代了龙旗,而经济战场上的厮杀,仍在看不见的暗处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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