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雪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31章 妖后,暴君,最后boss是女帝,殇雪酒,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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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颐仰起头,水眸中泛起盈盈水光,酒红绸缎滑落肩头,勾勒出脆弱又倔强的曲线:“我是妖后配不上你。”她的声音发颤,指尖无意识地揪着萧夙朝龙袍上的金线,“满朝文武都在弹劾,说我惑乱君心……”发间歪斜的珍珠钗随着呼吸轻晃,在锁骨处投下细碎的阴影。
萧夙朝的瞳孔骤然收缩,暗金色眼眸里翻涌着浓烈的怒意与心疼。他猛地扣住她的后颈,将人狠狠按进怀中,龙袍下的身躯几乎要将她揉碎:“你配不上还有谁能?”他咬牙切齿,冕旒垂落的东珠撞在她心口,发出清脆声响,“朕的皇后,是这天下最尊贵的人!那些老匹夫的话,你敢再往心里去试试!”滚烫的呼吸喷在她发顶,带着帝王独有的霸道与偏执。
康令颐别过脸去,发丝凌乱地垂落,将泛红的眼眶半掩。她扯着被揉皱的酒红绸缎,声音里裹着酸涩:“你大可以找个温婉贤淑的皇后,这样你就不用左右为难。”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绸缎上的暗纹,仿佛要将满心委屈都藏进布料褶皱里。
萧夙朝猛地扳过她的脸,暗金色眼眸燃着炽热的火,仿佛要将她眼底的不安灼尽。他的喉结剧烈滚动,冕旒随着动作哗啦作响:“康令颐你听着!”龙袍下的手臂将她箍得几乎窒息,“从你目睹朕年少时打架的那日,朕就知道朕的皇后、朕的妻只能是你!”他俯身将脸埋进她颈窝,声音闷得发颤,“你安好朕生死无悔,这江山没了你,不过是座空城!”
康令颐的睫毛剧烈颤动,水眸里泛起晶莹的水光。她用力推搡着他的胸膛,带着鼻音娇嗔:“我不管!我生气了!”酒红绸缎滑落露出半截肩头,上面还留着方才亲昵时的红痕,却丝毫没减她的倔强。
“朕哄。”萧夙朝立刻软下声音,指尖轻柔地擦去她眼角将坠未坠的泪珠,龙袍下摆扫过蟠龙榻上散落的奏折。他吻去她鼻尖的薄泪,语气近乎讨好:“要什么都给你,把弹劾的折子都烧了?还是……”
“不要!”康令颐突然咬住他的唇,发间歪斜的珍珠钗蹭过他下颌。她含混不清地嘟囔,温热的气息混着委屈喷在他唇畔:“就不要你哄……”可环上他脖颈的手臂,却泄露了心底的眷恋。
康令颐转身背对着萧夙朝,指尖烦躁地拨弄着发间歪斜的红宝石流苏,酒红绸缎随着动作滑落至肩头,露出大片细腻的肌肤:“批你的折子去。”声音清冷,带着未消的闷气。
萧夙朝长臂一揽,将人重新拽入怀中,龙袍下的身躯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他低头轻吻她泛红的耳垂,暗金色眼眸里满是宠溺:“折子哪有你重要。”冕旒垂落的东珠扫过她的脖颈,激起一阵战栗。
康令颐挣扎着想要挣脱,却被他抱得更紧:“我的事还没忙完呢!青云宗的政务堆成山,哪像你这般清闲。”她故意用手肘顶了顶他的胸膛,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满。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江陌残恭敬的声音:“陛下,摄政王有要事协商。”声音透过厚重的殿门,打破了殿内旖旎又紧张的氛围。
萧夙朝眉头紧皱,不耐烦地喝道:“顾修寒,让他等着!”他转过康令颐的身子,双手捧着她的脸,眼底满是讨好:“心肝儿不气了好不好?”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声音放得极软。
康令颐偏过头去,躲开他的注视,咬着唇道:“不好。”发丝如墨,遮住了她眼底那抹藏不住的笑意,酒红绸缎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在鎏金烛火的映照下,宛如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鎏金殿外,江陌残单膝跪地,青铜面具下的声音透着焦急:“皇后娘娘您劝劝陛下……摄政王已在御书房候了半个时辰,边关八百里加急军报……”话音未落,殿内突然传来重物轰然倒地的闷响。
江陌残心头一紧,顾不得礼数猛地推门而入。只见萧夙朝狼狈跌坐在蟠龙榻前的波斯地毯上,冕旒歪斜,龙袍下摆凌乱地散开,暗金色眼眸里燃着又羞又恼的火。他怒视着榻上裹着锦被的康令颐,咬牙切齿道:“滚出去!康令颐,你行你又踹朕!还踹?再踹朕可要还手了!”
康令颐蜷在锦被里,只露出一双泛着水光的杏眼。她故意扯了扯滑落的薄纱,雪色肌肤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声音软糯带着委屈:“陛下,臣妾只穿了薄纱……”发间歪斜的珍珠钗随着动作轻晃,在锁骨处投下细碎阴影。
萧夙朝猛地转头,对着僵在门口的江陌残暴喝:“江陌残你但凡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朕要你一双眼珠子!”帝王威压如实质般散开,惊得廊下铜铃叮咚作响,“滚去告诉顾修寒,让他抱着军报跪到乾清宫门口!”
江陌残喉结滚动,青铜面具下的声音紧绷如弦:“陛下,御史台王大人领二十余朝臣,此刻正跪在龙涎宫外……”话音落地,鎏金殿内陡然陷入死寂,唯有烛芯爆裂的轻响突兀地刺破沉默。
萧夙朝半撑起的身子僵在原地,暗金色眼眸骤缩成危险的竖线,冕旒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震颤。康令颐裹着锦被的手指猛地收紧,酒红薄纱下的肩头轻颤:“???”她杏眼圆睁,水眸中泛起惊愕的涟漪。
“联合起来逼朕的宫?”萧夙朝冷笑出声,声音里裹着冰碴。他随手扯正歪斜的冕旒,龙袍下的手掌按在蟠龙榻沿,鎏金烛火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染成暗红,“你歇会,朕去看看。”尾音拖着森冷的弧度,帝王冕旒垂落的东珠撞在龙纹腰带,发出清脆的警示。
康令颐望着他紧绷的背影,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锦被上的并蒂莲纹。她垂眸掩去眼底翻涌的情绪,轻声应道:“好。”酒红薄纱从肩头滑落半寸,在烛光里晕开一片暧昧的绯色,却掩不住殿外愈发凝重的肃杀之气。
康令颐望着萧夙朝散落的墨发与半敞的中衣,指尖勾起绣着金线的龙纹外袍,轻柔地披在他肩头:“穿好衣服再出去。”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慵懒,却掩不住眼底的担忧。她伸手替他整理歪斜的玉带,温热的呼吸拂过他冰凉的指尖。
萧夙朝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低头在她掌心印下一吻:“嗯。”暗金色眼眸里翻滚着风暴,却在触及她关切的目光时,化作绕指柔。
随着吱呀一声,江陌残推开龙涎宫大门。萧夙朝缓步走出,冕旒在风中轻晃,绣着五爪金龙的袍角扫过汉白玉台阶。他眯起眼,看着阶下跪成一片的朝臣,目光如刀般落在为首的薛丞相身上:“薛丞相这是做什么?逼宫吗?”帝王威压如实质般铺展开来,惊得殿前铜鹤的羽毛都微微颤动。
薛丞相挺直脊背,笏板高举过头顶:“请陛下废后!”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广场上回荡,惊起檐角一群白鸽。
萧夙朝突然笑出声来,笑声里带着刺骨的寒意。他一步步走下台阶,龙靴踏在青砖上的声音,如同催命的鼓点:“废后?丞相何不连朕一起废了?”他猛地扯开衣襟,露出心口狰狞的疤痕,“康令颐为护朕周全,挡下刺客的毒刃时,你何不说她是妖后?”
他转身指向万里江山,眼中燃起熊熊烈火:“她教朕开疆拓土,教朕笼络众臣,让这江山在朕手中焕发生机时,你为何不说她是妖后?”风卷起他的龙袍,宛如燃烧的烈焰,“她陪朕从落魄质子走到九五之尊,一颗心系于朕身,朕亦心悦于她。如今她苦尽甘来居于后宫,你却带着群臣跪在龙涎宫外逼朕废后?”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来,惊得薛丞相额间冷汗涔涔。
萧夙朝踏着满地朝臣的影子逼近,冕旒剧烈晃动,东珠撞在他颈侧发出冷冽声响。他突然俯身揪住薛丞相的衣领,将人从青砖上拽起,帝王呼出的气息裹着怒意喷在老臣苍白的脸上:“你们骂朕是暴君,不过是嫌朕不肯任由世家把持朝政!骂她妖后,是你们眼红嫡女妹妹没能爬上凤位!薛丞相,这话可说到你心坎里了?”
薛丞相颤抖的笏板当啷落地,撞在汉白玉台阶上裂成两半。萧夙朝甩开手,任由老臣狼狈跌坐,转身时龙袍猎猎作响,指向身后巍峨的龙涎宫:“她是康铧端华帝姬!是从血雨腥风里陪着朕打下江山的人!你们口中的世家贵女,哪个能在朕被困漠北时,单枪匹马带着虎狼之师杀出重围?哪个能在朕初登大宝时,用三寸不烂之舌说退藩王叛乱?”
他猛地抽出腰间玉柄软剑,剑锋挑起薛丞相的下巴,寒芒映出老臣扭曲的面容:“朕早已虚设六宫,此生只认她一个妻!今日你们若想逼宫——”话音未落,剑光如电,薛丞相冠冕上的东珠应声而碎,“便将你们的女儿妹妹送进宫来!有一个,朕杀一个!有两个,朕诛一双!”
殿外乌云压城,惊雷炸响的刹那,萧夙朝将剑鞘狠狠砸在蟠龙柱上。鎏金碎屑纷飞间,他望着簌簌发抖的群臣冷笑:“想动朕的皇后,先问问这万里江山答不答应!”
薛丞相佝偻着脊背,苍老的双手死死攥着笏板,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浑浊的眼中却闪着执拗的光:“臣请陛下废后!此女多行暴政,纵容外戚贪墨,干预朝政,实乃国之大患!”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宫道上回荡,惊起檐角栖息的寒鸦。
萧夙朝负手而立,龙袍上的金线蟠龙在暮色中泛着冷光。他慢条斯理地转动着拇指上的羊脂玉扳指,暗金色眼眸如淬了毒的利刃,直刺向薛丞相:“什么暴政?朕怎么不知道?”话音未落,他突然一脚踹翻身前的青铜香炉,香灰四散飞扬,“是谁准你们擅闯后宫?想跪?那就跪着!跪到明白谁才是这天下的主人!”
帝王威压如潮水般席卷而来,跪在地上的群臣纷纷颤抖,额角渗出冷汗。薛丞相却仍梗着脖子,还欲再说,却被萧夙朝一声暴喝打断:“够了!再敢诋毁皇后半句,朕便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暴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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