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往事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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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迷局:血色联盟与隐秘守护者
秋雨如银针般密密麻麻地砸在车窗上,陆霆深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骨节凸起的轮廓在昏黄的车灯光晕下显得格外突兀。雨刮器规律摆动,却始终无法完全扫清玻璃上的水痕,将前方道路割裂成扭曲的光影。后视镜里,父亲陆正天的面容在雨幕中模糊成一团灰影,像极了他记忆里那个永远缺席的轮廓,带着一种不真实的虚幻感。导航显示已偏离主路二十公里,原本平整的柏油路面逐渐被泥泞取代,车轮碾过积水坑洼,溅起的水花在车灯光柱里划出一道道破碎的银线,又迅速被黑暗吞噬。两侧的梧桐树如同沉默的卫兵,枝桠上垂落的藤蔓在车灯照射下扭曲成诡异的形状,随风摇曳时仿佛要抓住过往的车辆。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腐叶与泥土混合的气息,还隐隐夹杂着一丝铁锈般的腥甜,让人不寒而栗。
转过最后一个弯道时,一座孤零零的木屋出现在视野尽头。木屋外墙爬满墨绿色的苔藓,层层叠叠,宛如给木屋披上了一件破旧的铠甲。岁月的侵蚀在墙面上留下了深深的沟壑,窗户蒙着厚厚的灰,玻璃上的裂痕纵横交错,如同一张破碎的蛛网。唯有烟囱里升起的袅袅青烟证明这里尚有人迹,那青烟在雨中显得羸弱不堪,刚升起便被雨水打散,仿佛在诉说着此处的孤寂与神秘。陆霆深踩下刹车,轮胎碾过碎石发出刺耳的声响,在寂静的荒野中格外突兀,惊起了树梢上栖息的夜枭,它发出一声凄厉的鸣叫,划破了夜的寂静。车门打开的瞬间,潮湿的冷风扑面而来,带着森林深处特有的潮湿与腐朽气息,他下意识地紧了紧衣领,迈步踏入这未知的领域。
屋内的暖光刺破黑暗,驱散了些许雨夜的寒意。陆正天推门而入的动作带着常年养成的警惕,他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屋内的每个角落,身体微微前倾,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屋内陈设简陋得近乎寒酸:一张掉漆的木桌,桌面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划痕和污渍,有些划痕里还残留着干涸的墨迹;两把藤椅,其中一把的扶手已经断裂,用粗糙的麻绳勉强捆绑着,坐上去还会发出吱呀的响声;墙角堆叠着几箱矿泉水和压缩饼干,纸箱的边缘被老鼠啃出了参差不齐的缺口,露出里面的包装。墙上挂着一幅泛黄的世界地图,密密麻麻的红圈与蓝线交织,宛如某种神秘的图腾,又像是一张巨大的网,笼罩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红圈的边缘已经晕染开来,像是干涸的血迹,蓝线蜿蜒曲折,仿佛一条条隐秘的血管。陆正天走到桌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面上的刻痕——那是陆霆深七岁时用铅笔留下的歪扭名字,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但依然能感受到当年那个孩子对父亲的思念与期待,刻痕边缘有些地方被磨得光滑,是多年来抚摸留下的痕迹。
“坐吧。”陆正天的声音沙哑,像是被砂纸反复打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岁月的沧桑与疲惫,喉咙里仿佛卡着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低沉而浑浊。他从褪色的旅行包里取出一个铁皮盒,盒子表面锈迹斑斑,边缘的棱角被磨得圆润,盒盖上还有一些凹陷的痕迹,像是遭受过撞击。打开盒子,里面整整齐齐码着泛黄的照片、银行流水单和微型录音设备。照片上的场景大多阴暗潮湿,人物的面容模糊不清,只能隐约看出是在进行着某种秘密交易,有的照片背景是堆满集装箱的码头,有的是昏暗的地下室;银行流水单上的数字巨大得惊人,资金流向复杂得如同迷宫,涉及多个离岸账户和空壳公司;微型录音设备表面布满划痕,仿佛经历了无数次的惊险时刻,机身的开关处还有些磨损,可见使用频率之高。陆霆深注意到父亲鬓角的白发,在暖黄的灯光下格外刺眼,还有右手虎口处那道狰狞的疤痕,形状恰似某种扭曲的爪痕,疤痕处的皮肤呈现出不自然的白色,与周围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似乎在诉说着曾经经历的惨烈战斗。
沉默在空气中凝固了足足十分钟,这十分钟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墙上的老式挂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每一声都像是敲在陆霆深的心上。陆正天终于开口:“霆深,你母亲去世那天,我其实就在医院楼下。”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敲碎了陆霆深多年来筑起的心防。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十三岁的自己守在重症监护室外,看着心电图变成直线时的绝望,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仿佛还在胸口蔓延;葬礼上那空荡荡的家属席,让他觉得自己被整个世界抛弃;还有无数个深夜,他对着电话那头永远无法接通的号码无声嘶吼,泪水浸湿了枕头,枕头边缘都有些发黄,是多年泪水浸泡的痕迹。
“2008年,我在竞标会上发现了异常。”陆正天的手指划过地图上的某个红圈,那红圈的边缘已经晕染开来,像是干涸的血迹。“当时东南亚的一个港口项目,竞争对手的报价低得离谱,完全不符合市场规律。正常情况下,那样的报价连成本都收不回来,背后一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他的眼神变得深邃,仿佛回到了那个充满硝烟的竞标现场,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和警惕,“我派人调查,发现背后牵扯着一个叫‘x联盟’的组织。他们表面是国际贸易公司,在全球各地都设有华丽的办公大楼,举办着高端的商业活动,实则控制着全球37%的地下军火交易。他们的运输渠道遍布海陆空,甚至利用慈善组织的名义进行非法运输,手段之高明令人咋舌。在中东地区,他们伪装成医疗救援车队,实则运输着大量的武器弹药;在非洲,他们以矿产开发为幌子,建立秘密的武器生产基地。”
陆霆深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屏幕亮起的瞬间,他瞥见父亲眼中闪过的警惕。那是一条来自助理的信息,提醒他明早有个重要的董事会。这个认知突然变得荒诞——在这间与外界隔绝的木屋里,父亲讲述着足以颠覆世界秩序的阴谋,而他的生活还在按部就班地运转,仿佛两个平行世界在此刻重叠。手机屏幕的冷光与屋内的暖光形成鲜明对比,照亮了陆霆深震惊的脸庞。
“我用了三年时间渗透进核心层。”陆正天打开录音设备,电流杂音中夹杂着模糊的对话。仔细聆听,可以听到背景里有海浪的声音,还有金属碰撞的声响,仿佛是在某个秘密码头。对话声断断续续,偶尔能听到一些关键的词汇,如“军火交接”“洗钱账户”。“他们的目标远不止军火和毒品。你知道吗?全球十大经济体的财政部长,有四人的竞选资金来自同一个离岸账户。”他调出一张照片,画面里西装革履的政客举杯微笑,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背景墙上的标志正是陆氏集团合作过的一家欧洲银行。银行的名字看似普通,但深入调查就会发现,它的实际控制人信息被层层加密,隐藏在无数个空壳公司之下。照片上政客的笑容在陆霆深眼中变得格外讽刺,仿佛是对这个世界的无情嘲笑。
雨声突然变得急促,仿佛在为这个秘密伴奏。窗外的树枝被风吹得疯狂拍打着窗户,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陆正天从箱底取出一本破旧的笔记本,内页布满密密麻麻的字迹和手绘图表。纸张已经泛黄发脆,边缘卷起,有些字迹被水渍晕染得模糊不清。其中一页用红笔圈出“重生计划”四个字,旁边画着一个由齿轮和锁链构成的诡异图腾。齿轮相互咬合,锁链缠绕其上,仿佛象征着某种精密而又残酷的计划。图腾周围还有一些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又像是神秘的密码。“这是他们最核心的计划,具体内容至今无人知晓。但我能确定,它涉及基因改造、人工智能,还有...”他的声音突然压低,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时空维度的研究。我曾在他们的秘密实验室里见过一些实验样本,那些生物已经不能用常理来解释,它们的形态扭曲怪异,拥有超出认知的能力。有的生物长着多个头颅,每个头颅都有独立的意识;有的生物身体可以随意变形,穿梭在各种物体之间。”
陆霆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作为科技公司的掌舵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些领域意味着什么。如果犯罪组织掌握了这些技术,后果将不堪设想。他想起三个月前,公司研发部收到的那封匿名警告信,信中精准指出了尚未公开的量子计算漏洞。信件的字迹工整,但能感觉到写字时的用力,纸张背面都留下了深深的压痕。信的末尾还画着一个与笔记本上相似的齿轮图腾,当时他以为是竞争对手的手段,此刻想来,或许早有暗流涌动。那封信现在还锁在他办公室的抽屉里,每次看到都会觉得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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