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神秘人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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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霆深坐在书桌前,台灯将面前的线索图照得发白。红笔圈出的 “黑鸦” 二字旁,贴着张模糊的监控截图 —— 画面里那个戴着鸭舌帽的身影,手腕上的银色乌鸦手链格外刺眼。他揉了揉眉心,指腹蹭过太阳穴暴起的青筋,突然听见手机震动。
屏幕上跳出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今晚十点,城西公园凉亭见。】笔尖在纸上划出道歪斜的痕迹,墨点晕染成不规则的圆。陆霆深盯着短信,拇指反复摩挲着手机边缘,想起三天前发电站塔顶,那个神秘人扔出微型爆破器时,抛物线般的黑色剪影。
苏瑶端着热牛奶走进来,玻璃罐底映出他紧蹙的眉头。“又收到线索了?” 她的指尖轻轻按上他的肩膀,温度透过亚麻衬衫传递过来,带着蓝月亮洗衣液的薰衣草香。
“嗯,可能是关键人物。” 他将手机倒扣在桌上,塑料壳与木质桌面碰撞出轻响。转头时挤出抹笑容,却看见苏瑶发间新添的银丝 —— 上周在审讯室强光下,他分明看见那里只有几根,此刻却在暖黄的台灯光里,织成了细网。
苏瑶的指尖顿了顿,从他发梢摘下片碎纸屑:“明天周末,小宝说想去动物园看长颈鹿。” 她的无名指在他掌心轻轻蜷起,那里曾戴着他送的银戒,戒面刻着 “S.Y” 的缩写,如今只剩道浅色的环形痕迹。
陆霆深握住她的手,触到戒指空缺的位置。“等这次忙完,我们带小宝去非洲看真正的长颈鹿。”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手背,感受到掌纹的纹路划过嘴唇,“那里的星空特别亮,像撒了把碎钻在天鹅绒幕布上。”
“小宝要是听见这话,怕是要抱着绘本在沙发上睡一夜。” 苏瑶笑了,眼角细纹牵出淡淡水光。她转身时,后颈的疤痕在台灯下泛着淡粉色 —— 那是两个月前,在废弃工厂里,她替小宝挡住飞溅的弹片留下的,像道细小的月牙。
“别太累了,我给你热了牛奶。” 她指了指书桌,玻璃杯外壁凝着水珠,“喝完早点休息。” 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走廊,陆霆深听见她在客厅轻咳两声 —— 去年在山洞里吸入的粉尘,至今仍会在阴雨天引发慢性咳嗽。
晚上九点五十分,陆霆深将车停在城西公园外。后视镜里,他看见自己眼底的血丝,像蛛网般爬上眼白,眼角还沾着粒未拭去的眼霜。想起陆小宝临睡前抱着他脖子,奶声奶气地说:“爸爸打败怪兽要早点回来,我给你留了草莓蛋糕,是最大块的!”
他摸了摸西装内袋,硬质相框边缘硌着掌心。那里装着苏瑶塞进来的护身符 —— 片晒干的薰衣草,夹在他们的合照里。照片摄于五年前的普罗旺斯,苏瑶穿着白色碎花连衣裙,站在花田里,发间别着他摘的薰衣草,笑得比七月的阳光还灿烂。
凉亭的石柱上爬满爬山虎,月光透过叶片缝隙洒在地面,像片破碎的银镜。陆霆深靠着柱子站定,听见远处钟楼敲响十点的钟声,每一声都像重锤敲在心脏上。风吹过湖面,带来潮湿的水汽,混着水草腐烂的腥气。
他下意识摸向腰间,微型手枪的轮廓隔着西装布料触手可及。保险已经打开,枪管贴着侧腰皮肤,带着金属特有的凉意。左侧树林传来枝叶摩擦声,黑影出现的瞬间,他的食指已经扣住扳机,虎口紧贴枪柄。
那人穿着黑色连帽衫,步态却莫名熟悉 —— 右肩微沉,左腿略短半寸,像极了记忆中那个总带着荷氏薄荷糖的身影。“摘了吧,我知道是你。” 陆霆深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惊飞了树上栖息的夜鹭,扑棱棱的翅膀声划破寂静。
连帽衫下传来低笑,带着点沙哑的沧桑感:“不愧是我陆明远的侄子,警惕性还是这么高。” 布料摩擦声中,帽子和口罩被摘下,左眼角的疤痕在月光下泛着淡白色 —— 那是十六年前,为救线人被毒贩用匕首划伤的,缝了七针。
“叔... 叔叔?” 陆霆深的声音发颤,手枪差点掉在地上。陆明远上前两步,月光照亮他两鬓的白发,却遮不住眼里的精光,那是当年在射击场上,瞄准靶心时特有的锐利。“好久不见,霆深。” 他抬手想拍陆霆深的肩,却在看见腰间的手枪时顿住,悬在半空的手轻轻颤抖。
“您怎么... 不是说在湄公河执行任务时...” 陆霆深喉结滚动,话到嘴边又咽下,想起七年前总局发来的阵亡通知书,奶奶哭到昏厥的模样。陆明远指了指凉亭长椅,金属支架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有些事,要慢慢说。” 坐下时,布料摩擦长椅的声音里,混着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凉亭的长椅上,陆霆深摸着陆明远递来的薄荷糖,糖纸发出清脆的响声。远处传来猫头鹰的叫声,湖面泛起细碎的波光,像撒了把碎银子。陆明远望着湖面,声音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故事:“那年我接到总局密令,‘x 联盟’渗透进了国家能源系统。他们用三年时间,在各地发电站埋下了定时炸弹。”
“所以你假死?” 陆霆深咬碎糖果,薄荷的辛辣窜上鼻腔,混着一丝铁锈味 —— 那是咬破口腔内壁的血味。“奶奶去世时,你都没回来...” 陆明远的喉结滚动,指尖在长椅上敲出规律的节奏 —— 三长两短,从前他们约定的 “安全” 暗号,代表 “任务顺利”。
“我桌上的相框,” 他忽然说,“第三张照片,记得吗?” 陆霆深闭上眼睛,十二岁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北戴河的咸腥海风,叔叔白衬衫上的银色警徽,背后炸开的烟花像金色的雨,落在他仰起的脸上。“你说那是你最后一次陪我过生日,因为以后要去很远的地方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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