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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看。”三个钢笔小字,像三只冰冷的眼睛,透过纸背,死死盯着我,也像是穿透了墙壁,窥视着整个小店。

夜色像化不开的墨,路灯的光晕在玻璃上晕开,模糊了外面的景象。但就在那模糊的光影边缘,我似乎真的捕捉到……一丝极其微弱的、比夜色更深的、凝固不动的阴影轮廓!它仿佛就贴在玻璃上!

“操!”我低骂一声,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猛地拉上了窗帘,动作之大,带倒了旁边架子上的一个水晶摆件(项羽的“能量接收器”之一),哗啦一声摔得粉碎。

“安如!孤的‘量子谐振器’!”项羽心疼地低吼一声,但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了注意。

他看到我惨白的脸和剧烈起伏的胸口,又瞥见我手中紧攥的拓片和那三个字,瞬间明白了。

他魁梧的身躯如同铁塔般挡在我和窗户之间,眼神暴戾地扫视着被窗帘隔绝的黑暗,“藏头露尾!鼠辈!可敢现身与孤一战?!”他的低吼在安静的室内回荡,带着千军万马的煞气。

刘邦也收起了所有的嬉皮笑脸。他一个箭步冲到门口,反手“咔哒”一声锁死,又拉下卷帘门的开关。金属卷帘哗啦啦落下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像一道脆弱的屏障。

做完这一切,他才凑过来,从我僵硬的手中小心翼翼地抽出那张拓片。他眯着眼,对着灯光,像鉴定假钞一样仔细端详那几个鬼画符般的甲骨文,又翻过来看看那三个小字。

“啧,老瞎子还挺时髦,甲骨文配钢笔字,玩中西合璧呢?”

刘邦试图用他一贯的市侩口吻冲淡气氛,但声音里也带上了一丝紧绷。

他抖了抖拓片,像是要抖掉上面的晦气,“‘他在看’?看个屁!老子当年在鸿沟跟项羽大眼瞪小眼对峙大半年,也没怕过!许老弟,”他转向许仙,眼神变得锐利,“这玩意儿……能看出点名堂不?那老瞎子到底想放什么屁?”

许仙已经恢复了那副冷静自持的模样,只是镜片后的目光更加深邃,像结了冰的湖面。他接过拓片,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那些古老的刻痕,动作带着一种考古学家般的专注,又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

他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这不是普通的甲骨文。这几个符号……组合起来,在商周卜辞中,通常指向一种……‘献祭’。以生魂,祭鬼神,求……‘蜕凡’。” 他顿了顿,目光如实质般落在我身上,“他在告诉我们他的目的,也在宣告……仪式已经开始。我们,就是祭坛上的‘牺牲’。那些‘意外’,那些‘干扰’,那些‘恐惧’……都是仪式的一部分,是点燃祭火的引柴。而你,李安如,则是被蜕凡的那个。”

“献祭?蜕凡?”项羽的怒火瞬间被点燃,转化为一种冰冷的、择人而噬的杀意,“妄想!竟敢将吾等视作祭品?!孤定要将其挫骨扬灰,魂飞魄散!” 他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实木茶几上,厚实的桌面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留下一个清晰的凹痕。

刘邦倒吸一口凉气:“嘶……安如,你这茶几可是红木的!大个儿你悠着点!” 他心疼地摸了摸凹痕,随即又转向许仙,眉头紧锁,“许老弟,你是说……那老瞎子搞这么多事,又是砸人又是冻水又是塞琴弦的,就是为了把安如‘吓’成神仙?这他娘的是什么神仙路数?比土匪绑票还下作!”

“恐惧是最高效的催化剂,”许仙的声音冰冷,“它能摧毁意志,磨灭情感,最终将人推向麻木的‘空’。天庭要的,或许就是一块彻底‘空’了的石头。”

“放他娘的狗臭屁!”刘邦猛地一拍大腿,唾沫星子差点喷到许仙脸上,“吓唬人就想成仙?那老子当年被项羽追得钻狗洞的时候早该飞升了!安如!别听这老瞎子放屁!他想吓垮你,咱偏不让他如意!”

他眼珠一转,脸上突然露出那种熟悉的、带着市侩和狡黠的精光,仿佛瞬间从开国皇帝切换回了沛县混混模式:“他不是爱看吗?行!让他看个够!” 刘邦一把抢过许仙手里的拓片,在项羽“小心孤的‘信息场’!”的抗议声中,几步走到窗边,哗啦一下又拉开了我刚拉上的窗帘!

“邦哥!”我惊呼,心脏差点跳出来。

“怕什么!”刘邦梗着脖子,对着窗外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高高举起那张拓片,另一只手叉着腰,摆出一个极其嚣张、极其欠揍的姿势,扯开嗓子吼道:

“喂!外面拉二胡的!看清楚了!爷爷刘邦在此!你那破甲骨片片儿,爷爷当擦屁股纸都嫌硬!想吓唬安如?先问问你邦爷爷答不答应!还有项大个儿!还有许老弟!咱哥几个几千年道行(他胡乱比划着),还怕你个装神弄鬼的老瞎子?!”

他吼得中气十足,唾沫横飞,脸都涨红了,活像在菜市场骂街:

“有本事你进来!看项大个儿不把你那把破二胡塞你屁眼里!看许老弟不用钱砸死你!看安如……安如给你做心理咨询,收费加倍!黑死你!”

吼完,他还不解气,对着拓片“呸呸呸”连啐三口,然后像丢垃圾一样,随手把那张价值连城(或许对老道而言)的甲骨拓片,揉成一团,精准地丢进了墙角的垃圾桶!动作行云流水,充满市井的粗鄙和一种奇异的、无畏的豪气。

项羽先是被刘邦这突如其来的“泼妇骂街”行为惊得目瞪口呆,随即看到他那“蕴含重要信息”的拓片被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刘季!匹夫!安敢如此糟蹋……”

但骂到一半,看着刘邦那副混不吝、对着黑暗叫板的架势,他那张愤怒的霸王的脸上,肌肉抽动了几下,最终竟也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发出一声短促而洪亮的笑声:“哈哈哈哈!好!骂得好!痛快!对付此等魑魅魍魉,正该如此!”

他大步走到刘邦身边,魁梧的身躯如同山岳,也对着窗外,声如洪钟地补充道:“老匹夫!孤项羽在此!要动安如,先踏过孤之尸首!孤倒要看看,你那二胡弦,能否勒断孤之颈项!”

许仙看着眼前这荒诞又热血的一幕——汉高祖泼妇骂街,楚霸王怒发冲冠,对着虚无的黑暗宣战——金丝眼镜后的眸光闪动。他轻轻推了推眼镜,嘴角竟也勾起一抹极淡、却真实的笑意。

他没有加入骂战,而是走到书柜前,打开了那个特制的保险箱。他没有拿出那块不祥的甲骨,而是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香薰炉,还有一小盒深褐色的、散发着奇异冷冽香气的香块。

“许老弟,你这是?”刘邦骂累了,喘着气问。

“龙涎香,混了点艾草和桃木屑,”许仙动作优雅地将香块放入香炉点燃,一缕淡青色的、带着清冽药香和一丝古老海洋气息的烟雾袅袅升起,“凝神,静气,驱邪。聊胜于无。”他顿了顿,看向我和项羽刘邦,“至少,让他‘看’得不那么舒服。”

奇异的冷香在室内弥漫开来,确实让人紧绷的神经舒缓了一丝。

看着眼前这三位——骂骂咧咧的刘邦,杀气腾腾的项羽,还有用最贵的方式点着“驱邪香”的许仙——一种荒诞的、却无比真实的暖流,冲破了那层冰冷的恐惧。

“噗……”我紧绷的神经一松,看着刘邦叉腰喘气的样子和项羽那一脸“老子天下第一”的霸气,再闻着许仙那价值不菲的“驱邪香”,竟忍不住笑出了声,笑着笑着,眼角却有点发酸,“你们……你们真是……”

“笑什么笑!”刘邦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揉着喊哑的嗓子,“骂人也是体力活!安如,快去!给老子倒杯胖大海!润润喉,明天还得骂!”

项羽也收敛了气势,走到被我失手打碎的“量子谐振器”残骸边,皱着眉,一脸心疼地蹲下去收拾:“安如,此物虽为凡俗造物,却与孤之‘通古斯能量石’初步建立了‘谐振链接’,价值……不可估量!你须得赔孤一个……不,两个!要最新型号的!”

许仙则端着那尊冒着袅袅青烟的昂贵香薰炉,像个移动的驱邪图腾,在店里缓缓踱步,让那清冷的香气均匀地散布到每一个角落。他走到窗边,目光似乎穿透了窗帘,投向外面沉沉的夜色,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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