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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们的感觉和之前一样，冷淡至极，没有感情，只是面上似乎多了一些慌乱，季云行认为他应该是看错了。
“那些内容学的如何？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
“弟子掌握了个八九分，还是有几点不理解的。”
“弟子同是。”
“哪里？”
季云行和江随说了他们不懂的点，十三长老沉思了一秒，没什么犹豫就开口给他们解释。
江随和季云行听完之后豁然开朗。
“现在懂了吗？”
“懂了懂了，多谢师父。”季云行点头如捣蒜。
“那现在展示一下你们的学习效果。”
十三长老挥手设起屏障，季云行和江随一一展示。
十三长老留的是一年的学习量，他们足足学了两年，结果自然是不差的。
“比上一次有进步。”说着又拿出两枚玉简，“这是你们接下来要学习的。”
接过玉简，季云行忍不住问出心里的疑惑，“师父，玉简里内容是您所写吗？”
他真的很好奇，玉简里有手写的文字部分，字迹很潇洒，内容全面但少了一些严谨，怎么都不像是十三长老的作品。
对任何事都冷淡至极的人听到这话，身上的冷淡有一丝松动，再开口时话语都带了些温柔，“不是我写的，你们之前我名下还有一个徒弟，这些都是他留下的，你们的也是拓本。”
季云行和江随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没有听说过十三长老之前有过弟子，不过也可能是时间久远被遗忘了。
季云行试探的开口，“那，我们的大师兄现在在哪啊？”
十三长老眼里浮现些悲伤，语气也变得沉重，“我把他弄丢了。”
季云行和江随心里大惊，这是有故事的节奏啊，故事的结局很可能还是不好的。
季云行有些后悔问出这个问题了，“抱歉啊，师父，我不是故意问您的。”
“没事。”
十三长老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像是一潭死水被一颗石头惊起波澜后重归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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