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不惜一切代价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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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命之徒，无路可退。

“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我会身先士卒死在你们所有人的前面，我的年龄在诸位当中不算大，但我时至今日也是一百多岁了，曾经受的伤在吞噬我的生命与力量，机械放久了会坏掉，会生锈，骨头同样也是如此，我已经无法再支撑起高强度的战斗了，我希望我能够将我的最后一舞奉献给这个世界。”

沃尔科夫的一段话算是点燃了场内所有老头老太太的激情，他们同沃尔科夫一样振臂高呼，豪言壮志着要给深渊异族们迎头痛击。

康斯坦丁注意到身旁唐纳德情绪的不正常，原本不想搭理他，但想了想，还是将手搭在唐纳德的背上。

“我们会赢的。”

“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

唐纳德回头看向康斯坦丁，眼神不再玩味，而是被狠辣所占据，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火炉。

“自从上一条时间线我们失败以来，那些战友的死状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中，他们大多被极寒领主动用权柄冻结了一切，无法因为重置而回归，你明白吗，那场战争只有我活了下来，我时常在想为什么是我，直到道极猎杀计划的出现我才知道，我的生命就是为此而诞生的，我一定要让那个碧池付出代价！”

他低吼着，压抑自己的情绪不去打搅正在商讨作战方略的其他人。

康斯坦丁的手搭在唐纳德的背上，他从未想过这个家伙背负着这样的仇恨，平日里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很难将他想象成这样的人。

不过也是，都一把年纪了，哪能不会伪装自己，唐纳德是道帝巅峰，也理应拥有保留记忆的位格，而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天赋耗尽的道帝五阶罢了。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唐纳德伸手用力揉了揉脸，连脸上的褶皱都要被抚平，他眨眨眼平复了情绪。

“说吧。”

康斯坦丁看着唐纳德的眼睛：“你说的那场战争里，我在不在？”

唐纳德愣了一下，碧色的眼瞳中出现了挣扎，他笑笑，却在这一瞬间对上了康斯坦丁平静的眼神。

他彷徨了，但很快撒了一个所有人都能够轻易识破的谎言。

“怎么可能，你那么弱，哪有实力去掺和我们道帝巅峰的战场，而且我不都说了嘛，那些人都被极寒领主用权柄冻结了一切，如果你在的话，肯定就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唐纳德·摩根，”康斯坦丁拍拍唐纳德的后背，“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