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去一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38章 且送旧年启新程1,人间一隅,冯去一,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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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
冯洁又唉了一声:“男人啊,呵!被我说中了吧!努力吧,赶紧娶回来,奶奶高兴,二娘高兴,妹妹我高兴。”
“人小鬼大!”我揉乱了冯洁的头发,又惹得小姑娘一通输出。
可是,心中却是又泛起了淡淡的思念。
重生一世,这思念已经没有了前世青涩的冲动和患得患失,只有温馨和祥和。
中午陪着家人好好吃了一顿饭,有火锅,有炖鱼,炖鸡。还有各种提前准备好的吃食。
不得不说,这个年,单说吃,已经赶上了我重生前的水平。
冯洁也忘记了减肥的初衷,吃得不亦乐乎。
午饭后,满屋满地的烟头瓜子壳,还有外面地上一地的炮纸,却又不准打扫。说是会扫走财运,会惊扰神灵,还会一年劳碌个不停。
想去睡会儿,妈妈又拉住我,说是初一睡觉,会一年都精神不佳。
我无奈,其实这些习俗,我并不太以为然,只是不好让妈妈闹心。
好吧,大年初一,一年之始,听妈妈的话。
山哥适时出现,拉我去打牌。说是要讨个一年的好彩头。
这话说的就有些不讲理了,打牌总要有输赢,要按这个活动来预测一年的运势,说出去,怕是都不敢再打牌了。
也好,放松一下,我这前后三十年的牌技,还不至于输的太难看吧。
90年代初,麻将做为一种消遣娱乐的方式,已经在我们这里大行其道了。
有个小笑话。大嫂在家带孩子,天天抱着冯运打麻将。为此,大伯俩人不少生气。
那天,我抱着三岁多的冯运玩儿,他看到我初中课本上面的中字,指着对我说:“幺叔,中,红中。”
此时的麻将,彩头很小。人们也没有很多闲钱。只是思想较为开放的一部分人,才会来点儿彩头消遣。
很多乡亲们,还是视打牌如洪水猛兽的。
在这些质朴的乡亲们看来,自古以来,赌博,都是败家的行为。
村里的牌场,在刘震江二伯刘瘸子家。我至今不知道他的大名。自小见他,就叫瘸大爷。
瘸大爷没有家小,孤身一人守着两处大院子。一处是他的,另一处是他大哥的。
据说他大哥也是参加了51年那场战争的。
只不过没有回来,没有音讯,上级至今也没有个说法。现在想来,大约是发生了不好的事情,比如被俘?反正不了了之了。大嫂死去后,两个孩子相继去了东北,在那边安家落户,不常回来。但是户口却没有迁走,所以宅院也没有被收回。
大院里空着的几间房舍,还有外面的杂物棚子,清理出来,便成了村里的牌场。
说是牌场,平时瘸大爷却也不刻意收钱,只是谁手气好,赢钱了,随意给他几毛一块钱吃红头。还有一个好处是,村里男人在外打工的妇女们,可以经常被他口花花,却也并不在意。
我以为山哥喊我打麻将,谁知道到场一看,一桌人围的水泄不通,竟是在推饼。
我有些吃惊。记忆里,这种赌博方式,在几年后才在我们这里消消流行,十多年后才疯狂起来。
我是吃过这上面亏的。
拉了拉山哥胳膊:“山哥,这不是玩儿,这是赌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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